哈哈,這就不值當了。
不過,我和顧司衍離婚也有一段日子了,她還想幹什麼?
她大可跟著顧司衍雙宿雙飛嘛!難道,顧司衍又有了別的女人,小四,還是小五,把她蹬了?
「溫暖。你不要得意。我問你,顧司衍工地上出的事,是不是你乾的?」她對著我,盛氣凌人。
喲呵?
我一愣。
原來她是為這件事來的。
那一晚,我和江城彬都在場,我們是證人。沒旁人。
「是不是你們和那個女工聯合好了,演一齣戲,禍害顧司衍?說,你給我說實話!」她更好死攔住我,潑婦一樣地截住我。
這就不對了。
我狠狠推開許念:「你真是瘋了!」
「瘋了的人是你!溫暖,我知道你不甘離婚,不想讓我坐享其成。所以暗地裡想方設法地搞破壞。現在你得意了,顧司衍要有什麼事,我和你沒完!」
我生氣了。
做小三本就不對,還這般胡攪蠻纏。人神共憤。我覺得,雖然她是我爸私生的,但和我姐阿星都是一個德行。她們的三觀都有毛病。
「許念,你給我滾!顧司衍工地上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過恰好路過。是個人,都會自動上前幫助那個可憐的女工。至於顧氏不尊重勞動法,胡亂安排工人上班,我又不是當事人,有什麼,你衝著我來算什麼本事?」
我不客氣地回懟了過去。
這下,許念更毛躁了。
「溫暖,你哪裡會這樣好心!你分明就是刻意陷害!你要真的善良,你的女兒就不會身患絕症!只有幹了壞事的的人,才會禍及兒女!哈哈哈……」
我火了。
她詛咒我,還詛咒我的女兒,我真的沒法忍了。
再說,我早就不是以前的包子性格了,誰都能咬我一口,然後將我扔了老遠,隨便往哪兒扔。還不許我叫上一聲。
我一把揪住許念的頭髮,她不妨,身子一個趔趄,身體傾向一邊,姿勢非常怪異可笑。我冷冷警告:「你再說一次,再說一次!」她的個頭比我矮,這被我揪住,我就掌控了主動權。一時之間。許念就不能動彈。
她嘴裡唧唧歪歪地怪叫,又像哭,又像笑。
我以為在我的暴力襲擊下,她會服軟的。可沒想到,即便被我制住,許念還在破口大罵:「溫暖,你這個卑鄙的女人!你越這樣,我就越是懷疑你。那個江城彬到底是什麼人?什麼人都不在,偏偏那一晚上,就你和他看見那女工部摔倒了?蒙誰呢?騙鬼呢?這就是你們三個人做出的一齣戲。你們是演戲的,顧氏員工就是看戲的。可只有我,許念,知道事情的真相!」
媽的,看著她張著一張嘴胡亂怪叫。我真像揍她一巴掌。
呵呵,不過一報還一報而已。
在我和顧司衍沒離婚的時間裡。許念當小三,為了蠱惑顧司衍早點兒和我離婚,她背地裡可是沒少做手腳,陷害我,栽贓我。
我打她都是輕的。
本來,我只想甩她一個耳光的。
可我改主意了。
這是賤人自己不知趣,不知深淺,主動找我,落在我手裡。這樣一個絕妙的好機會,我溫暖怎麼能錯過?
我使足氣力,啪啪……朝她的臉猛打了兩個耳光。這兩個耳光很猛,我下手很重。我看見許念的臉頰上的肉晃蕩了好一會,我的手都打得生疼。
許念有點懵了。
她好像還不相信,就憑我這樣的軟包子,竟然敢下手揍她?
我揪她頭髮,她以為就是我能反抗的極限了。
她不相信,還眨巴眨巴眼睛,一時忘了還手,反應不過來。我當然不能當她回過神。忍著疼,我又啪啪揍了她兩個耳光,揍得她眼冒金星。
她的鼻間,已經有一點兒血絲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