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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去趟洗手間。」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方茉莉說。
「我正好也想去，一起？」杜玥問。
方茉莉愣了愣，旋笑的明朗，「好啊！」
兩個女生出了房間。
房間裡的氣氛登時就有些怪，當然有這種感覺的只是關小兮。
關小兮看看陸老大，又看看明三哥，再看看常二哥，人家三個人神色淡然自若的就好像剛才啥都沒發生。
關小兮咂摸了下嘴巴，從座位上挪下去，「我也去趟洗手間。」
後脖頸一緊，明傳成把關小兮拽回來，「你去什麼，你二嫂厲害著呢！」
厲害？
關小兮想了想，怎麼也覺得二嫂比他親姐姐還好還溫柔，厲害在哪兒了？
明傳成看關小兮那懵懂的模樣就忍不住往那清亮的腦門上彈了下。
關小兮哀嚎了聲，「二哥，三哥欺負我！」
那邊根本沒理會兒，陸雲祁睇了眼常子騰，「誘敵深入？」
常子騰斯調慢里的吃著跟前的鮑魚粥，「趁熱，涼了就不好了。」
所以眼下是鮑魚粥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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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和衛生間隔著一道門廊，與外面的裝飾一樣，好聞的薰香讓人沉迷，漂亮雅致的讓人險些認不出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幸好還有標識和大大的落地鏡。
「這裡還真不錯。」杜玥說。
「那也只是表面上瞧著，誰知道內里又是什麼樣兒。」方茉莉笑著，指了指那道門廊，「我在外面抽根煙。」
「……」
杜玥不置可否，進去了衛生間。
沒一會兒，杜玥出來，洗手間已經隱約感覺到了煙霧繚繞。
方茉莉手指夾著雪白的細長香菸，粉紅的豆蔻在手指甲上盈閃著光，精緻到肌膚毛孔的妝容模糊在煙霧之下竟是好像巨幅的好萊塢海報。
「你很漂亮。」杜玥說。
方茉莉眉眼瞥過來，眼底有些訝然。
她沒想到杜玥會這麼說。
「你也很漂亮。」方茉莉說。
杜玥正在洗手，衝著鏡子裡的方茉莉笑了笑，「謝謝。」
方茉莉勾了勾唇，把煙掐滅。
「可惜你還配不上我二哥。」方茉莉說。
杜玥洗手的動作微微頓了頓，又抬頭看向鏡子裡的方茉莉，「是嗎？」
方茉莉的眉角明顯的挑了下。
方茉莉把煙扔到垃圾桶里，定定的看著鏡子裡的杜玥，「你不覺得你長的有些地方跟我很像？」
杜玥打量著方茉莉，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面龐……似乎眼睛的輪廓有些像。
「還真挺像的。」杜玥說。
方茉莉覺得心口有點兒發堵。
她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這個杜玥是在裝傻還真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