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恰牌的棒棒冰已經風靡整個華夏,緊跟其後也有不少商家,「汪仔」「哇哈哈」等各種的牌子各種形狀,別說是門臉小賣部,就是各大的商場超市也都能看到棒棒冰的身影……當然恰牌今年也是大手筆,想辦法上了中央電視台的黃金時間段的廣告,看似投出傷筋動骨,可收穫已經初見端倪,至少這一年下來就能把本錢撈回來,再有先前她不惜向銀行借款也要達成的與養怡集團的合作也在幾個月之前大獲成功,記憶里幾年之後才會風靡整個華夏的液態奶現在就已經如春風細雨在華夏大地上冒出了頭兒,帳上的數字已經開始以她都想像不到的倍數增長。只是這些都不算什麼,今年還有一場更大的仗——今年正好是亞洲爆發金融危機的頭一年。
上輩子的這時候她只是學生,完全不知道後來書上說的所謂金融危機到底有多嚴重,這回她也是在聽聞泰國匯市大動盪之後才想起來。
持續了兩年的結果固然是硬扛住了投機者的不軌,可華夏的發展也受到了桎梏,她能做的也只能就是在這場牽連了全球的動盪中保持恰牌集團的發展還有力所能及的為華夏做點兒事兒。
原來她只是溫飽,顧不上別人,現在能顧上了,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沒有國哪兒來的家……
「杜玥,想什麼呢?」旁邊一個女生杵著杜玥的胳膊。
杜玥轉頭,是黃可愛。
在教室里坐在她旁邊,列隊的時候又正好在她前面。
短頭髮,眼睛是單眼皮,笑起來甜美美的人如其名。
「我在想沒有國哪兒來的家。」杜玥說。
黃可愛愣了愣,噗哧一笑,眉眼彎彎的給了個「我懂」的眼神,然後幾乎是貼著杜玥的耳朵說:「你也發現了,遠的不說,這近處的四五個教官,就是教咱們班的這個教官最年輕,長的也好看,我聽說了,咱們的這個教官姓翟。好聽吧?」
黃可愛說的眉飛色舞,杜玥的嘴角都在抽。
「你看上了?」杜玥也壓低了聲音。
黃可愛「嘁」了聲,「那不至於,反正翟教官比咱們班的男生有味道多了,沒有翟教官那樣的人哪兒有咱們國啊,是不是?」
呵——
杜玥鄭重的在黃可愛的肩膀上拍了拍,「希望軍訓後你也這麼想。」
「哎,什麼意思?我才不是見異思遷的呢!」黃可愛瞪眼。
這時候那位黃可愛口中的帥氣翟教官吹了下口哨,「集合——」
*
接下來沒有訓練,女生們鬆了口氣,可沒一會兒女生們就要哭了。
只見那位翟教官幾下就把一條被子疊成了豆腐塊兒,還是那種不管是從哪個方向看都像是豆腐塊的豆腐塊兒。
「照著這個疊。」翟教官扔下一句話走了。
黃可愛的嘴巴都差點兒沒撅出來。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教官疊的是你的被子不是我的!!」黃可愛搖著杜玥的胳膊,那頻率完全恨不得搖到杜玥胳膊脫臼。
「我也不知道啊!」杜玥一臉無奈,眼裡的喜色還是沒有掩飾。
她本來選了個邊角位置的床鋪,誰知道那位翟教官進來轉了一圈好巧不巧的在她的床鋪跟前停下來,還轉手就拿著她的被子做了示範?
真是巧合的讓她欣慰!
「呀,不會那個翟教官對你有意思吧……」黃可愛忽然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