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玥在旁邊只能讚嘆。
專業就是不一樣。
「好了，方小姐，你先休息一下，半個小時之後，我再安排兩位拍寫真。」歐陽經理安排完，走了。
先前領她們來的人端上茶水點心。
等屋子裡只有杜玥和方嬌兩個，先前方嬌還勉強維持的鎮定一下子沒了，拉杜玥的胳膊就問，「怎麼樣？你說我能不能選上？」
「沒問題！」杜玥問。
方嬌一喜，緊跟著又不放心，「你怎麼肯定？」
「你沒見剛才那個助理進來的時候笑的臉上都快出花了？」杜玥說。
「真的啊！」方嬌高興的「啵」的一聲親到了杜玥臉上，「太好了，要是真成了，先前你騙我的事兒我就不追究了！」
「騙你？」杜玥愕然。
方嬌理所當然，「怎麼不是？認識明星，人家還一口一個杜小姐。那態度，別說你就是普通老百姓家裡的啊！」
「我可不就是普通老百姓家裡的！」杜玥說。
「呵，普通老百姓家裡閨女能有手機？」方嬌翻白眼。
「你不是也有嗎？」杜玥說。
「我不是普通老百姓家裡的。」方嬌說。
杜玥，「……」
我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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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澳城海外明星在90年代大都拍過寫真集，或嫵媚或清純，可那時候在印象當中的還是欲語還休，半露不露的那種最勾人眼球。
不管是一線大牌還是不入流的明星基本上都有那麼幾張展現身材的照片。
杜玥和方嬌過去，那邊準備的衣服有的是日常休閒服，也有簡單的只有幾塊布料的東西。
方嬌有些遲疑，眼底還有些害怕。
旁邊負責接待的顯然是習慣了，「這次的攝影師也是女的。」意思是盡可放心。
只是即便如此，方嬌也有些過不去心裡的坎兒。
「就當是在游泳了。」杜玥說。
方嬌咬牙，「你敢穿，我就敢穿。」
「好啊！」杜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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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玥是真不當回事兒，若干年之後，當華夏的旅遊業越來越興盛，每年的夏天在海濱之地就只見白花花的一片，各種的泳衣或保守或暴露或性感，總能找到惹眼的。
那時候四周不知道有多少人，窈窕美麗的身材不知道多少人看走，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只是那時候早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年紀，又哪裡有這個時候最青春最靚麗？
杜玥很痛快的挑了件泳衣。
黑色上下裝，彈性的衣料完全的展現出了杜玥的身材，纖細的腰肢一覽無餘，款式有些像是後來的運動款，索性沒有露出來的地方半點兒也沒露。
方嬌挑了件兒連體帶裙擺的，在杜玥眼裡就像是穿了件兒超短裙。
方嬌出來之後，杜玥明智的微笑，「好看！」
方嬌哼了聲，眼裡寫明了只要杜玥敢露出來半點兒驚愕笑話的表情，她就鐵定跟杜玥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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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笑的再大一點兒。」
「這邊，跳一下。」
「……」
隨著攝像師手中的相機「咔嚓」「咔嚓」的響，一張張照片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