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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樓下的王萍張莘沒想到樓道里冒出個口哨聲。
緊跟著看到杜玥常子騰兩個一起下樓，而樓上還沒有人再下來。
所以剛才吹口哨的是常子騰？
不會吧！
張莘王萍差點兒就面面相覷了，她們實在是沒辦法想像眼前這個又冷又毒的人吹口哨？吹出來也會死一片吧！
「想什麼呢？」杜玥站到兩人跟前。
「沒。」兩人一起搖頭，這時候絕對不能吐露半句心聲。
***
常子騰的車子就停在樓下，黑色的奔馳車流線的車型，那時候認識這個車牌的人不太多，可並不能掩蓋這個車子本身的優美弧度。
不少人往這邊看，嘖嘖的出聲，正琢磨著車主會是個多大年紀的成功人士，沒想到一男三女衝著車子過來了。
年紀都不到二十。
男的雋美，跟在男的身後的女生漂亮，後面的兩個女孩兒就不怎麼起眼了。
可當車門打開，就好像有什麼光從車裡冒出來，別說是前面那兩個漂亮的男孩兒女孩兒，就是後面的那兩個不起眼的女孩兒也變得跟先前不一樣。
車子就是身份的象徵。
當低調的流線敞開，即便是再普通的人都會變得身份尊貴。
哪怕是二十多年後，車子已經成為代步工具，價格百萬的車子仍是奢貴不凡的代名詞，當然90年代的奔馳車算到二十多年後也是身份高貴。
常子騰先送王萍回學校。
濱城大學在市內，裡面的環境優雅，別具一格，一進校門就是一片的花壇草叢，校園裡有一條活水的小河，還能看到魚在裡面游，幾個人在濱城大學轉了圈才離開。
然後送的張莘。
相對濱城大學，商學院就相對寒酸，正處在市內六區跟邊郊四區的交界線，也就是城鄉結合部。
低調的車子行駛過來，惹來不少的矚目。
「誰啊？」
「不會又是哪個大二大三的吧……」
「……」
似有若無的聲音有看熱鬧還有羨慕種種，透過車窗傳過來。
杜玥皺眉。
張莘看到杜玥的反應，過去拍了下杜玥的肩膀，「你不知道現在哪個大學都有這種事兒，只是有的藏起來，有的明擺著。不過放心，我絕對不會。我還指望著我們家玥玥養我呢！！」
張莘一邊說一邊眨眼。
杜玥知道張莘說的是實話。
當初她上的那個吊車尾的三流大學就是這樣，一開始她還以為大學裡清清明明，一派祖國山河大好，到了畢業她才聽說了某些個藏在角落裡的暗影，什麼聚眾鬥毆都重傷人命，什么女生懷孕墮胎，甚至還發現有個墮胎的女生曾經跟她一個宿舍。
真是當時她都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反應，只覺得自己傻的沒邊兒。
看張莘，大一就知道了。
「知道就好！」杜玥拉了拉張莘的手，「記得啊，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畢業之後有我養著你，別想著讓男人養，男人都靠不住！！」
張莘眼裡閃了閃，「嗯，知道了，男人靠不住，要靠就靠我們家玥玥！」
旁邊駕駛座一直沒說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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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莘下了車，揮手。
直到拐彎消失了車影，張莘才往學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