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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彪和賈鴿結婚的時間比杜玥記憶中要早，可生的孩子卻還是上輩子的男孩兒，連小名兒都一樣，牛牛。
虎頭虎腦，白胖胖的小臉兒，明亮的眼睛很討人喜歡。
杜玥和杜翹下樓，小牛牛正被爺爺抱著，看到杜翹下來，小牛牛衝著杜翹張手，「姑，姑……」
一歲零三個月的孩子已經會喊「爸爸」「媽媽」，至於其他的詞兒就大抵上靠猜。
「姑」這個字含在小孩兒的嘴裡，聽著像是「哭」又像是「可」。
不過也已經是吐字比較清楚的字眼兒了。
小牛牛後面是嫂子賈鴿。
半年不見，賈鴿的臉比起懷孕那陣兒瘦了，身形恢復了大半兒，原來笑起來就好看，現在身為母親，笑起來還帶上了慈愛溫和的神態。
「玥玥回來了啊！累了吧？」賈鴿笑著問。
「還行，不累。」杜玥說。
「牛牛，喊大姑，你大姑可厲害了，喊大姑。」賈鴿哄著牛牛。
大人說什么小孩子就做什麼，小牛牛扭頭又衝著杜玥喊，「大，姑——」
杜玥碰了碰牛牛的小臉兒，又從杜翹懷裡把牛牛抱起來，「真乖。」
牛牛衝著杜玥笑，幾顆小牙露出來，軟萌萌的小臉兒讓杜玥忍不住親了口。
不管記憶里牛牛長大之後是什麼樣子，現在的小牛牛隻是小娃娃。
「哎呦，看看你大姑多喜歡你啊。」賈鴿在旁邊說。
小牛牛笑的更開心，張手就摟住了杜玥的脖子。
「告訴彪兒，晚上來這邊吃飯！」杜玥爸爸喊了聲，進去了廚房，隨後是杜玥媽媽。
杜翹也跟進去。
杜玥抱著牛牛站到廚房門口，「要我幫忙嗎？」
「爸，我也來幫忙吧。」賈鴿說。
「不用。」杜玥爸爸說，「這麼多人呢，不用你幫忙。」
隨後又對杜玥說，「你下回。」
杜玥笑嘻嘻的，「爸爸真好。」
「爸對你最好。」賈鴿小聲說。
杜玥眨了下眼睛，「或許是因為我比較有出息？」
賈鴿臉上的笑容微微的僵了下，杜玥就好像是沒看到，繼續哄著小牛牛，「來，大侄子，看看你姑姑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
杜玥的行李箱裡有一些衣服，更多的是在首都買的特產。
爸爸從首都走的時候也買了些，嘗過之後就讓杜玥再帶一些，比如六必居的鹹菜之類。
自家醃鹹菜也不錯，可種類沒有六必居的多，也當是嘗嘗鮮了。
除此之外還有密封的烤鴨，果脯，小牛牛喜歡吃的奶片。
杜玥剝開奶片，小牛牛嚼在嘴裡嘎巴嘎巴的，開心的「咯咯」笑。
賈鴿在旁邊陪著，一會兒給倒水，一會兒給小牛牛把屎把尿，忙的團團轉。
「嫂子，看孩子還真挺累的。」杜玥說。
「還行，習慣就好了。」賈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