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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茉莉先前因為看到窗內那刺眼的笑容眼底含著的冷意散去,輕輕一笑。
隔著宏文軒的窗子,朱曉松也似乎無意的往外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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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宏文軒離開。
常子騰開車,杜玥坐在副駕駛座。
「哪個菜最好?」
「我覺得玫瑰雞翅不錯,醬汁濃郁,有點兒西餐的感覺,再稍稍的調節一下酸甜度,或許可以放在雅居試試?」
「我覺得不錯,回頭跟明小三說一下。你說呢?」
「……」
杜玥淺笑彎彎,完全不提剛才宏文軒的事兒。
常子騰偏頭看著杜玥,「沒有想問的?」
杜玥抬眸,「問什麼?」
常子騰按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的緊了下,「問我為什麼過來?」
杜玥眨眼,「難道不是因為想我?」
常子騰嘴角不自禁的一彎,清雋臉上的也如同帶上了耀眼的釉。
「是,我是想你。」
杜玥笑了,「所以嘍。」
所以嘍,又有什麼好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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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車流,並不擁擠。
奔馳車內別樣的寬敞,杜玥坐在副駕駛座就像是縮在裡面的小人兒,偏偏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無時無刻的不在充斥在車內,刺激在鼻端。
如同最好的安神香。
又像是鏡子,不經意的照出了常子騰心底連他自己都不自知的不自信。
世間最美好的,往往求而不得,而當好不容易得到手,卻又大都束之高閣,棄之如撇,不再珍視。
可還是有不論如何都珍重萬分視若珠寶。
得不到的時候思之如髓,得到之後萬分珍藏,恨不得放在眼前時時刻刻的盯凝。
卻在不經意被人注意時,便又惶惶然重重憂心。
即便常子騰很不想承認,可又無比的清楚,在宏文軒外,看到杜玥對著朱曉松笑的時候,那心底的絲絲不安還有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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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拐過了彎道,緩緩停靠在樹蔭下。
杜玥不明所以,正往外看過去,常子騰已經解開了安全帶,側身斜過身子,抬手捏住杜玥的下巴。
杜玥只看到常子騰下巴的優美弧度,他的氣息就侵染過來。
纏綿的像是山間的山泉,帶著清冽卻又是生生不息。
而太久的沖盪,即便是再冷硬的石頭也漸漸的變了形,成了橢圓的鵝軟。
何況杜玥本來就貪戀他的氣息。
沒一會兒,杜玥的呼吸就變得抑不住,從被動的承受變成了回應,杜玥身上的安全帶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而原本纏綿的吻也變得強勢,強勢的奪走杜玥所有的呼吸。
在杜玥幾乎要喘不上氣來的時候,常子騰才鬆開,還是抵著她的額頭,深邃的眸子看著她。
「我吃醋了。」常子騰說。
原來常子騰也說過「吃醋」,可這樣,還是第一次。
杜玥愣了下,被親吻過後紅腫的唇揚起來,漂亮的炫目。
常子騰挑眉,「這麼高興?」
杜玥睇過去,「我說我吃醋,你不高興?」
杜玥近在咫尺的面龐太過生動美麗。
常子騰笑了,把杜玥摟在懷裡,像是擁著全部。
「咚咚——」
這時候,車窗被敲響。
兩個人轉頭,車窗外,穿著警服的交警衝著這邊行了個禮。
再一看,那個交警竟是木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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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3月26日,首都咪錶亮相在街頭,4月1日,開始用咪錶來對整個首都的街頭進行監控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