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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玥常子騰坐在恰氏集團食堂一角吃飯。
兩個人剛坐下來，旁邊就有人過來找杜玥簽字。
完全是自帶筆紙。
杜玥簽完，又有幾個人湊過來。
常子騰在對面托腮淺笑。
明亮的面龐如同冬日的暖陽。
本來就是想要總裁簽字的小心思也不自覺的有點兒變。
「總裁，能請那位也簽個字嗎？」有員工問。
杜玥驚訝，「有眼光啊！」
員工嘿嘿的笑。
身為員工想要上司記住，如果沒有出色的成績，最起碼了就要多露臉，還要會拍馬屁。
杜玥一時也沒想這麼多，在她眼裡，常子騰的字兒本來就比她的好，何況常子騰的身份背景地位也比她強。
杜玥看向常子騰。
常子騰聳了聳肩膀。
於是本來杜玥一個人簽字的，很快就變成了兩個。
幸好早就有規定，杜玥每次在這邊吃中午飯，過來簽字說話的不能超過十個。
沒一會兒，員工們捧著簽完字的本子離開，各個的眉開眼笑。
杜總的字兒好看，不止能激勵孩子晚輩，還有收藏意義。
有的員工原本沒想著請杜總男朋友簽字，可杜總說了，那就簽吧。
可沒想到杜總男朋友的字兒，也好看。
好像比杜總的字兒還有風骨。
「長的好，字兒也好。」
「聽說是首都的，厲害著呢！」
「……」
旁邊沒輪上前十個的員工湊過來看，遺憾聲不絕。
誰想到總裁男朋友的字兒也這麼好。
這回總裁男朋友在這邊，等下回趕上總裁和總裁男朋友在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有個胳膊長，伸過去奪走一張。
「我看看，我看看。」
「滾粗，拿過來，不給我就喊了。」
「……」
總裁在那邊，那個也不敢不給，只能還回去，訥訥的說了聲，「又不是不給。」
「哼。」那邊哼聲，跟左右的人說，「趕緊收好了。」
「沒錯。」
「……」
員工們離開，這邊恢復了清靜。
中午吃飯休息的時間一個半小時，這會兒過去的差不多，食堂里也沒有多少人再盯著杜總和杜總男朋友。
「飯菜不錯。」常子騰說。
杜玥說：「比咱們學校食堂好吧？」
「好，絕對沒有黑暗料理。」常子騰一本正經。
首師大的食堂飯菜很不錯，尤其是私人承包的那些，足可以充當外面飯館兒的特色菜，可有時候也會有某些個怪異的菜出現在食堂里，比如聖女果炒滷雞蛋，冰鎮麻辣燙，蘋果炒西瓜等。
說起來味道也不算是太差，可那品相實在是沒辦法恭維。
電視上《中華小當家》的動畫片正在播放，索性同學們就稱之為黑暗料理。
杜玥也深知道學校食堂料理的厲害，等過些年什麼爆炒妙脆角，醋溜葡萄，西瓜炒香蕉，月餅炒辣椒等等簡直風靡整個華夏網絡，連那時候已經是老大媽的她都聽說過。
恰氏集團的食堂絕不能有這樣先例。
食堂里的每道菜杜玥都會買，買過一遍之後，杜玥評出來最好的三道菜，還有最差的三道菜。
優勝劣汰，有獎有罰。
於是食堂里的菜，是真的不錯。
杜玥和常子騰吃著飯，說著話兒，彼此四目相對，輕鬆愉悅的氛圍在四周徘徊。
旁邊的人看著就像是在看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