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玥全身都麻了下。
這還不夠,常子騰的聲音更低,「洗完怎麼樣都可以……」
嗷嗷——
差點兒讓杜玥立刻變身為狼。
*
被子裡暖暖的懷抱像是火爐,杜玥白天躺在常子騰的懷裡就舒服,晚上更舒服。
杜玥換了個恣意的姿勢,四肢都扒在常子騰身上。
她的四肢到了冬天就有些涼,睡覺的時候也習慣了自動尋找暖源。
常子騰輕輕笑著,夾著她的腿讓她和自己挨的更近。
「冷?」常子騰問。
「嗯。」杜玥點頭。
其實現在沒這麼冷,可他的皮膚就像是緞子。
比被子適意。
「現在就冷,過幾個月怎麼辦?」常子騰問。
「有電熱毯。」杜玥說。
「太干。」常子騰說。
「睡覺前打開,睡覺的時候關上。」杜玥說。
「洗澡呢?」常子騰問。
「水溫熱一點兒就行,我半個月就去趟縣裡泡澡,保證白白的。」杜玥說。
常子騰皺眉,摟住杜玥,嘆了口氣。
杜玥窩在他的懷裡,常子騰嘆出的氣息落在杜月的頭頂上。
杜玥心口軟軟的。
「我知道你為什麼問我這個。」杜玥說。
「哦~」常子騰差不多是用鼻子說了一個字。
杜玥嘴角都彎起來,索性撐起身子面對著他。
常子騰看到杜玥起來,皺眉把因為杜玥起身也隨著掀起來的被子壓了壓,蓋住杜玥的背後。
杜玥鼻頭都發酸。
「太壞了,知道我受不了這個,就是小恩小惠的。」
常子騰捏了捏杜玥的鼻頭,「管用嗎?」
杜玥哼了聲,倒在他肩膀上,悶著頭笑,「不管用。」
「嗬。」
「哈哈。」杜玥笑的更大聲。
*
杜玥笑夠了,重新依偎在常子騰的懷裡,「別說我了,說說你吧!」
「我有什麼你不知道的?」常子騰輕笑。
「有。」杜玥說。
原來搭在常子騰腰上的手上移挪到常子騰胸口的某個方向,「跟我說說這個傷口是怎麼來的吧!「
在杜玥的手撫上那個傷口的霎那,常子騰的額角就微微一跳。
那裡有一個小傷疤。
一點兒也不起眼。
可當初就是因為那個傷口,差點兒要了他的命。
如果不是那枚戒指擋住,他真的早就成了骨灰。
這個傷口,在杜玥第一次看到他身體的時候就已經留意到了,當時他說是小傷,她什麼也沒說,看著她是信了。
現在怎麼又突然問起來了。
「說實話!」杜玥說。
常子騰彎唇,語氣一如輕鬆寫意,「我騙過你?」
「騙過。」杜玥說。
常子騰,「……」
杜玥也嘆了口氣,手又摟住常子騰的腰,「你在部隊的事兒,我沒問過,你跟我說,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都聽。」
「可部隊有多危險,你不說我也知道,陸大哥去維和,常岫姐姐擔心的過年臉色都不好看,我訂婚那幾天,陸大哥是回來了,可好幾次我都看見常岫姐姐偷偷的哭。常岫姐都這樣,你那時候什麼樣兒,還用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