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楊輝說。
支票上是一百萬。
在首都年平均工資不到兩萬，湛清縣剛一萬多點兒的狀況下，捐贈出來已經是不小的數目。
杜玥也參加過不少的慈善晚會，各種捐贈都是各個地方的大公司，像是劉敞這樣的湛清縣本地的企業還是頭一次。
杜玥突然間的覺得這張支票有點兒沉。
「其實劉總自己也可以啊。」杜玥說。
劉敞笑的眼睛都眯起來，「杜總，您這是開玩笑呢，我自己弄哪兒有跟著恰氏方便？」
杜玥也忍不住笑了，「是我當老師當糊塗了，我明白。」
「那，就指著杜總了。」劉敞說。
「我儘量。」杜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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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玥在興業大廈吃的午飯。
興業集團除了從事酒店事務，還借鑑了大城市裡的商場飯店於一體的經營模式，在湛清縣郊外建了一個興業大廈，還有兩三個在建的的小區。
興業大廈是湛清縣最高的建築，短短半年的時間興業大廈也成為最繁華的商業區。
恰氏集團也在這裡建了個小超市。
但凡是恰氏集團的產品應有盡有。
引得恆川市還有更遠一些的人們都不辭遠途的跑到這邊來購物。
開車的時間大抵也就是一個小時，可價錢總體要便宜7%左右。
不要小看了這7%，在買個菜都要從城東跑到城西比較價格的時候，不止價錢便宜還能一個地方就能滿足眾多人們的需求，就顯得很招惹人群。
可以想像未來這邊定然是湛清的繁華區域之一。
杜玥坐車從興業大廈後門離開，拐過興業大廈人潮擁擠的前門，隔著茶色的車窗，外面的人看不到她。
杜玥本來想看看興業大廈有多繁華，卻是一錯眼正看到興業大廈門口旁邊的一個人影。
杜彪。
杜彪正和賈鴿說著什麼，賈鴿抱著小牛牛，有些生氣的樣子。
隔著窗子，杜玥還是能知道他們說的什麼。
賈鴿說：「你還給她買！」
杜彪說：「她是我媽。」
「你媽，我沒見過這樣的媽，就看見你給你媽送這個送那個，我就沒見你媽給你一根針呢！」賈鴿說。
「你知道什麼啊！」杜彪說。
「我是不知道你們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只知道你爸還有杜玥都不願意你跟你媽再見面，回頭他們知道了，你就小心吧。」賈鴿說。
「哎呀，我知道。」杜彪不耐煩。
「你知道什麼知道，你就不為牛牛想想，回頭惹急了杜玥，看牛牛長大了怎麼辦。」賈鴿說。
杜玥隔著遠，都能看到杜彪的肩膀一緊。
過了會兒，杜彪神色黯然，「行了，今年最後一次了……」
「……」
車子緩緩的駛過去，杜玥也沒有扭頭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