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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恆川市乃至省內報紙上的那一番的口誅筆伐傳到了首都,在大年二十九,也就是舊年的最後一天,華夏日報上也刊登了關於好人是否廉價的報導,當中自然也提到了恰氏集團。杜玥採訪也在大年二十九的下午發了上去,最後在記者們離開之前杜玥也還是回答了關於先前爭論中所說的好人壞人的判定界限,杜玥說,自然法律是底線,而只要是做了好事兒,不管是誰該讚揚也還是要讚揚。
華夏日報上的報導再加上採訪杜玥的回答,以至於過年後下屬的相關單位都開始了一波如何做好人,好人如何做的探討。個地方的地方報紙廣播學校甚至企事業單位也都開展了宣揚好人的風潮。
社會上都是好人多,可沒奈何也有害群之馬,而報導上所說的好人受冤枉的事兒在某些地方也並非是沒有。
而這差不多算是自上而下的風潮相當大的遏制了這種惡習的蔓延滋生,使得上輩子杜玥曾經聽聞過的那些個什麼訛詐碰瓷好人反被誣陷的社會現象寥寥無幾,到了幾年之後,杜玥再在新春聯歡晚會上看到那個因為演繹類似碰瓷小品而聞名全國的小品演員,發現他演的不再是那個小品了,不過最後那個演員還是成了華夏很有才華的演員導演之一。
因為西北教育基金會,所造成的好人壞人的爭論對於未來的變化,杜玥這時候還不知道。
杜玥正在打電話。
「二嫂,您那個西北教育基金會可是鬧得沸沸揚揚的,前兩天都有人找我問是怎麼回事兒,我哪兒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還是問二哥才知道。二嫂,你這可真是不地道,這事兒怎麼能沒有我們兄弟參合呢!」明傳成在電話那頭抱怨。
「我當然想過啊,有你們在,我這個西北教育基金會說不定就變成華夏西北教育基金會了,可這樣一來,我也怕旁人以為這個基金會就是我們自家的後花園啊,下次,下次有機會一定叫著你。」杜玥笑著說。
明傳成本來就沒想真的加入這個基金會,只有大嫂一家也就算了,這麼多家的企業公司,如果他也進去,他會忍不住眼睛發紅,手心痒痒的。
「那行,二嫂的話可是要記住啊!」明傳成嘿嘿的笑著退開。
話筒那邊又換了人,是常子騰。
「做什麼呢?」常子騰問。
「正收拾,一會兒準備回家過年吶!」杜玥說。
「今年好好過。」常子騰說。
杜玥收拾的動作一頓,「你有什麼計劃?」
「明年過年,我們一起去瓊島。」常子騰說。
這語氣顯然不是商量,是決定。
「我們?一起?」杜玥問。
「嗯,你家,我家。」常子騰說,「還有個驚喜給你。」
「當然,也要你有時間才好。」
常子騰後面這句很有些無奈。
杜玥笑出聲。
她也是後來才知道常子騰特意去了魔都給她準備一個難忘的求婚,可因為她太忙沒能有時間趕過去,常子騰先前的安排只能泡了湯。
「這次我一定去。」杜玥說。
「……」
兩個人又說了會兒話,本來明傳成還想在旁邊等二哥,可看二哥這架勢絕對是要跟二嫂說個天荒地老,索性明傳成離開了屋子,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餵?想想……」
十多分鐘過後,常子騰掛上電話。
手機屏幕暗下來,常子騰彎著的嘴角卻是緩緩沉下去。
杜玥只知道他曾給她準備了驚喜,卻不知道那個沒能實現的驚喜是什麼時候準備的,就是因為去準備那個驚喜,他才離開首都,杜玥也才差點兒出了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