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根刺,大多時候他要忽略,可總還是存在。
長輩們的意思是幾年之後也就淡忘了,他也是這麼表現的。
只要那個人不回首都,他就當看不到。
只是首都,那個人又怎麼會不回來?
於是,那個人回來了。
不止回來了,還屢教不改。
更還十萬之巧合的和明家有關係。
那個人在西北禍害的女孩兒當中有一個是明家的遠房到如果不翻族譜差不多就會不記得有這麼一家的親戚。本來那個人給的錢也夠,可那個遠房親戚好死不死的炫耀,正好被明傳成聽說,稍稍一問,又正好知道那個傢伙就是那個人。
根本就不用他表現的多聰明,只要把人證物證拿過去一擺,那邊就不能視若無睹。
都是明白人,明家的親戚這層完全不用考慮,就是個由頭。
明家身後是常家,常家和朱家那個人的糾葛又是眾所周知。
同樣的事情,人證物證,很容易讓人回憶生恨。
更重要的是,常家常二少的父親升職了。
還是身居要職。
這個面子必須要給。
非洲,三年的遠離。
即便那邊的生活也不像是這邊人想的那樣艱苦,也讓人心生愉悅。
背井離鄉,水土不合,人文疏遠,又哪裡有這裡的滋潤和愜意?重要的是,在這個年紀被扔到國外,在家裡頭的未來也就不用再去考慮了。
讓他後怕。
讓她驚嚇。
不管是誰,他絕對不會放過。
而這些完全不用告訴她。
對付方家,她也動手了。
而對那個人,他來就好。
常子騰的眉眼緩緩的彎起來,面容上的笑意也雋美如畫兒。
杜玥在那邊泡著咖啡,這邊常子騰跟那邊大概八成是明小三的電話她聽的不太清,只是看他臉上的表情忽而有些沉,忽而又輕柔漂亮的讓人神迷。
工作壓力大啊!
情緒都變得不正常了。
也多虧她去支教了,不然也得跟他一樣。
杜玥把咖啡放到常子騰跟前,「給你拿點兒餅乾吧?」
「好。」常子騰。
杜玥把上午烤好的餅乾拿過來,擺在桌上,又轉到常子騰身後給他按壓額頭。
「累了吧~我給你按按。」
「嗯。」
沒一會兒,常子騰臉上露出來舒緩的神色。
杜玥看到,過了稍許,問:「剛才小三打來的?」
「嗯。」常子騰的聲音都有些飄。
「說的什麼?」杜玥問狀似無意的問,只是話音未落,就感覺到手底下的人額角有些繃緊。
常子騰也睜開了眼睛,倒著看著她,「你想知道?」
杜玥搖頭,「不想,我就是想說你別把自己弄得太累,適當的時候也要放鬆放鬆。」
常子騰一笑,拉住了杜玥,稍稍用力,杜玥就轉了個圈兒回到常子騰跟前。
常子騰另一手盤過來,杜玥靠到他的懷裡。
一連串的動作,順理成章。
常子騰歪著頭,側眸瞧著她。
杜玥也看過去,四目相對,杜玥就看著他的視線漸漸的變得幽深,變得讓她熟悉的心悸。
杜玥的肌肉不自覺的緊繃。
真是要命——
她在他的懷裡。
她的小異樣,他感受的清清楚楚。
常子騰彎起唇,手指曖昧的覆上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唇上摩挲,「你是說我這幾天完全不夠放鬆?」
嗓音不用曖昧,只是氣息噴在杜玥的脖頸上,杜玥的呼吸就發沉。
常子騰眼底更深,唇也悄然的靠過來,「你說,那怎麼才叫放鬆呢~」
「……」
哎呀,讓她死了吧~
杜玥全身都在冒汗的動了情,輕聲低吟間,他的吻就壓上來。
灼熱,激烈的讓人擋無可擋。
幾乎是一瞬間,杜玥就軟成了水。
身上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只能任他採擷。
很快,身上就起了一層的薄汗。
「鈴鈴鈴……鈴鈴鈴……」
手機的鈴聲在屋子裡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