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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玥握住常觀沐的小手，還沒等杜玥說什麼，珠珠又說：「還有哥哥，我也最喜歡哥哥。」
聽到抱著的小女兒這麼說，常子騰低下頭看向常觀沐。
常觀沐察覺到自己爸爸看過來，剛握住自己親媽的手立刻就鬆開，就好像剛才根本就沒握過。
杜玥，「……」
突然有種被拋棄的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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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臥室，透過落地的窗子可以看到外面湛藍的天空還有更遠處沒有完全融化的冰雪。
可屋子裡卻是暖和的像是春夏交接的最舒服的溫度。
房門打開。
「睡醒了就過來找爸爸媽媽一起吃飯哦——」
杜玥還衝著門口的珠珠和常觀沐擺手，常子騰已經把杜玥拽進去。
「啪——」
房門關上，媽媽的尾音被隔在裡面。
站在門口的珠珠和常觀沐，「……」
「哥哥~」
珠珠扭頭，眼睛裡又開始濕潤潤的。
常觀沐摸著珠珠的腦袋，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
珠珠太愛撒嬌了！
可好多事兒不是撒嬌就能滿足的。
「我給你講睡前故事。」常觀沐說。
珠珠立馬破涕為笑，「哥哥最好了。」
***
房門關上，杜玥幽幽的看著常子騰。
常子騰目光清潤，還是先前在門口那副怎麼看都俊美到無敵的模樣。
如果不是隔著門板兩個小傢伙的對話隱隱約約的傳進來，杜玥都差點兒覺得剛才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他們都還是孩子。」杜玥說。
常子騰點頭，張臂摟住杜玥，「我知道啊，他們是你和我的孩子。」
「皮皮長的像我，珠珠像你。」
他的聲音輕柔低緩，只是聽著杜玥就覺得自己心臟在發軟。
人都說，就是再美的東西看的久也會有審美疲勞。
同樣，一樣再不喜歡吃的東西，每天吃一點兒，吃的時間長了也就有了免疫力。
可偏偏對他，這些年下來，不止是沒有審美疲勞，就是連免疫力也沒有。
就算是有，也是呈負數增長。
「皮皮像你，你還欺負他？」杜玥捶了下他的胸口。
「那是讓他快點兒長大，看，他照顧珠珠就照顧的很好。」常子騰又摟了摟她。
杜玥想了想，好像是，至少他都已經能哄小珠珠睡覺了。
常子騰低眉看著她，又笑的溫和：「你沒發現他已經很像是男子漢了？」
杜玥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