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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沐回到房間,發現簡墨城在看文件,她愣了一下:「你怎麼還沒睡?」
「你沒在,我哪裡睡得著?」簡墨城起身摟著她,感覺她身體有些涼,兩手抱緊了些,用被子將她裹住。
蘇沐眼睛動也不動的看著他,簡墨城看了她一眼,揚唇:「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如果不是的話,我會視你現在的樣子是在勾引我!」
「墨城,你還記得姚曼嗎?」
「姚曼?做什麼的?」
蘇沐低頭苦笑了一下,不管他有沒有做過。當時那件事鬧得那麼轟動,這個女人更是失去了一切,都沒有在他的心裡留下絲毫的記憶。她應該感到高興的,可是。卻又有種唇亡齒寒的哀傷。最近她好像很容易多愁善感,擔心有一天,她再遇到像上次照片那種事情,她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而簡墨城最終也不再相信她,她就會變成第二個姚曼。
「對了,墨城,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覺得簡承鋒的傷,很奇怪。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我之前聽張述給我說的一件事,讓我情不自禁的就把兩件事給聯繫到了一起。」蘇沐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而這個問題牽涉到了簡承鋒,便也自然的吸引了簡墨城的注意力。
「什麼事?」
「張述在跟我們回帝都的路上,說起過一件事,因為他很有自信他沒有什麼仇家,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要一個勁的追殺他。他思來想去,最大的可能就是在他開始被人追殺前不久,他在回家的路上,救過一個肚子受了傷的男人。他說那個男人傷得很重,傷口再深一點恐怕腸子都會露出來。這是他覺得最有可能的,他說,或許那個男人犯了法,而他是唯一一個見過他樣子的人,所以那個男人就要想方設計的滅他的口。又這麼巧,簡承鋒的肚子上似乎也有傷,而且,還要故意遮遮掩掩,說自己是感冒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簡墨城不禁挑眉,他那天發現蘇沐好像也注意到了,可是細看好像又不是。原來,真的不是他看錯了,這丫頭也看到了。
「你這個聯想力會不會太豐富了些?簡承鋒雖然為人風流成性,在外面有不少的風流債,總是被爺爺責罵,可是你要說他敢做殺人這樣的事,他恐怕還沒有這個膽量!」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麼知道他就不會?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簡承鋒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是因為你那個同學,才會對他看不順眼的吧?不過,我聽說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相處,好像並沒有什麼不愉快發生。所以,只是你想多了而已。」
蘇沐聽他這樣說,也沒再多說什麼,打了個呵欠,簡墨城將她摟進懷裡,輕聲說道:「睡吧,別多想了。」
第二天,簡墨城送走蘇沐後,看了一眼程遠,程遠說道:「簡少,我已經查過所有醫院記錄了,沒有簡承鋒入院治療的記錄。要麼就是他去的是私家醫院,要麼去的就是黑市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