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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艷梅這些天都不敢出家門,她知道那晚她做了什麼荒唐事。
但是她也是沒有選擇,她不能看著夏晴死啊。
夏晴已經逃走好多天了,沒有任何消息,她每天的心都垂在半空中,不是擔心夏晴的安危就是擔心警察會找上門。
果然。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該找來的還是找來了。
「呂艷梅。有罪犯親口承認是你和夏晴那晚在城西的監獄裡先是賄賂門口看守的士兵放你進去,然後你和夏晴又聯手打擊士兵的頭部造成他頭部破裂流血不止,至今都還處在昏迷階段。是你們打開罪犯門口的鎖,放罪犯逃離的。所以現在要抓捕你。」
李副官帶著大隊人馬來到夏家,義正言辭的說出剛才的話。
「什,什麼?事情不是這樣的,你們不能抓我……」呂艷梅看著面前的士兵,嚇的整個人往後退縮。
她眼裡滿是恐慌,她去過監獄,那個地方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她不要去,她不能被抓走。
夏正嚴正在書房裡和管家商量生意的事情,聽到外面吵吵囔囔的聲音走了出來。
他看著李副官氣勢洶洶的樣子和呂艷梅驚恐萬分的樣子,有些不明所以。
他走過去,恭敬的和李副官打了招呼。然後看了呂艷梅一眼:「李副官,不知道您親自來夏府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啊?」
「夏老爺,想必城西的監獄罪犯集體逃跑的事情你也有所耳聞,現在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我們已經調查出來了,現在就是來抓她歸案的。」
李副官一臉嚴肅的看著夏正嚴,意有所指的衝著呂艷梅看去。
夏正嚴不太敢相信的轉過頭看著驚慌的呂艷梅。皺著眉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老爺,老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被陷害的,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我只不過是一個婦人。這種事我怎麼敢做呢?」呂艷梅急忙的跑過來抓住夏正嚴的衣袖,夏正嚴是她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以夏正嚴對呂艷梅的了解,呂艷梅不會做這種事的。
他轉過頭看著李副官,微笑的解釋著:「李副官。這件事是個誤會吧,一個婦人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呂艷梅站在夏正嚴的身側,一個勁兒的跟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