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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婉橙在房間裡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加上連夜的勞頓,她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睡一個好覺了。
現在她人在縣令府里,就算徐競尹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直接往這裡闖吧,夏婉橙疲憊的打了一個呵欠,先去床上睡了一會兒。
縣令府里。男人正在批改公文,一個老人拄著拐杖摸摸索索的走進來。
「那個丫頭到了吧。」老人不客氣的直接坐在了男人的對面。衝著下人擺了擺手。
下人恭敬的衝著他點了點頭,把一杯茶水放下便走了出去。
「爹,你說的是何人?」男人放下正在審批的公文,疑惑的看著面前的那個老人。
「夏婉橙那個丫頭。」老人端起茶。輕輕的吹了吹熱氣,隨口的說道。
「夏婉橙?」男人嘴裡輕聲的嘀咕了一句,好似想起了什麼,驚訝的看著那個老人:「爹,你怎麼知道她的?」
「是我給她指路,讓她到你這裡來求救的。」老人隨口的說道。
「爹,難道你之前就認識她?」男人皺著眉頭看著那個老人,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沒錯,我本來在街上舉著牌子行醫,偶然被客棧的老闆請進了客棧的房間,說有客人生病了要看郎中,所以我就進去了。進去之後我發現這個丫頭和那個男人的關係好像不一般,我猜想她應該是被綁架過來的,我就好心的想了一個法子把那個男人支走了,給他指了一條來你這求救的路,沒想到這個丫頭跑的還挺快。」
老人靠在椅子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提起夏婉橙,說話的語氣都有些讚賞的意味。
男人聽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加上夏婉橙之前和她解釋的關於她被綁架的那件事兒,他現在是全都明白了。
「爹,你又去街上行醫了?」男人搖搖頭,無奈的看著那個老人。臉上卻掛著寵溺的微笑。
「在家多無聊啊,再說了我一身的醫術不治病救人豈不是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