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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約在一個露天的咖啡廳。
顔似瑾坐在那裡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卻漸漸陌生的男人。
顏同飛穿著一身舊得泛白的牛仔衣,頭髮顯得凌亂,胡茬也冒了出來,看起來一副頹敗的模樣,一直用一種內疚而同情的眼神望向顔似瑾。
顔似瑾淺淡地喝了口咖啡問道:「你想和我說什麼?」
「似瑾,都是哥哥不好,聽信你大嫂的話,以為你嫁進豪門以後都會享福的,沒有想到你卻想要自殺。」顏同飛嘆了一口氣,就差甩自己兩巴掌了。
顔似瑾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你如果真的自責,我在醫院那些天,你也沒來看過我啊。」
而且到現在也沒有關心過她身體如何。
「那是因為你大嫂不讓我來看你,怕我太難過,不過好在她也有點良心去看了你。」顏同飛一副義憤填膺地說道,好像所有的錯都是張雯的一樣。
顔似瑾眼神幽幽地看著自己的哥哥,心裏面卻是一抹苦澀,如同喝過中藥以後那種苦澀在舌尖蔓延,漸漸心肺皆苦。
她累了。
也習慣了。
哥哥和所謂的大嫂,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而目的不過就是又要把主意打在她的身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