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顔似瑾聽到有人這麼說,頓時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了心頭,此時此刻的她恨不得死了算了,沒有忍住,閉上眼睛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顧南森的手微頓,抬眼看了那兩個行人一眼,其中那個男人的眼神是不是落在顔似瑾的胸上,看起來格外的猥瑣。
顧南森皺眉,一股怒氣湧上心頭。脫下外套一下子扔在了顔似瑾的身上,低吼了一聲:「給我滾。」
顔似瑾見顧南森願意放過自己,頓時睜開眼睛。抱著那件外套趕緊跌跌撞撞地下了車,而顧南森的車就那樣疾馳而過,捲起的風吹亂了顔似瑾的頭髮。
顔似瑾深呼吸幾口氣,那種恥辱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心頭,久久都無法飄散,只能緊緊地裹住那件衣服腳步虛浮地往回家的路走。她想要靜一靜,靜一靜……
而對面一條街上,一個男人一直直視著顔似瑾的背影,緊緊地皺著眉頭,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卓棋,你在那裡看什麼啊!」旁邊的朋友問道。
「我好像是看到我認識的人了。」卓棋低啞著聲音說道。
顔似瑾回去以後,這個人躺在床上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般了無生氣,老天爺對自己真的是太殘忍了,她其實明明什麼也沒有做,卻成了罪魁禍首了,而她所有的驕傲和自尊被碾碎成了渣滓,如此的可笑。
這一切悲劇的開端不就是自己的哥哥和大嫂嗎?可是她又怎麼和自己的親哥哥去算帳,難道要讓他去死嗎?
顔似瑾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了,這一切的一切,就算去追究又有什麼用,始終是需要自己默默地抗下的。
夜幕已深,顧南森開著車在一棟房子那裡停了下來,這裡的一切都沒有改變。他還記得自己經常送那個女孩子回家,她總是會在道別的時候局促不安的看著自己,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總是能觸動自己的心,和她在一起也就變成了生活中的一種習慣。
可是現在那個女孩子卻不在了。
「你還來這裡做什麼?還嫌對我們家造成的傷害不夠啊?」這個時候一個突兀而憤怒的聲音在那裡吼道。
菱蘿的母親不知道何時站在了顧南森的面前,一雙憤怒的眼睛瞪著顧南森,一副恨不得吃了顧南森的模樣。
顧南森緊抿著嘴唇,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伯母,這一切是我不好。可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告訴我菱蘿的募地在哪裡,我想要去拜祭她。」
「別做夢了,我是不會讓你再見到我女兒的,就是你把他害得那麼慘,我沒有提刀宰了你已經是客氣的事情了!快給我滾吧!」菱蘿母親吼道。
顧南森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那天他和顔似瑾結婚,收到了菱蘿要自殺的簡訊,等他趕到的時候,菱蘿已經死了。她的家人無論如何都不讓自己去看他,他能理解他們的心情,可是顧南森真的很想要當著菱蘿的面給她道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