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顔似瑾放開顧南森,自嘲地在那裡笑了起來。
「後來……我不知道原來辦公室裡面是有監控的,所以老師把我和白以樹叫到了辦公室,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顔似瑾低聲說著。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白以樹卻站出來,說事情是他威脅我做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最後我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可是白以樹卻被開除了。所以我一直不能忘記這件事情。」顔似瑾說道這裡聲音都是哽咽的。
顧南森眼眸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看著顔似瑾滿滿地走到沙發旁,無力的躺在那裡。
「顧南森。我只要一想起這件事情來,我就覺得心痛到難以呼吸,就覺得自己真的是很醜惡,所以我根本不敢奢望我別人會喜歡我,你知道了這個事情以後討厭我也沒有關係,我本來就是一個令人討厭的女人。」顔似瑾低聲在那裡呢喃到。
顧南森走到顔似瑾的面前。看著顔似瑾那頹敗的模樣,伸手摸了摸顔似瑾的臉,溫熱濕濕的觸感讓他心好像猝不及防地被扎了一下一樣。
「顔似瑾,我的確沒有想過你會做這樣的事情。」顧南森低沉著嗓音說道。
顔似瑾把頭埋在沙發裡面一直悶著不說話,她已經把自己最醜陋的一面暴露給了顧南森看了,現在的自己,丟臉得就好像是沒有穿衣服的小丑一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顧南森才好。
「可是我並不在乎這些,畢竟是他先玩弄的你感情,在我看來,你的報復沒有什麼不對,只是我沒有想到性子這麼軟的你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已。」顧南森認真的說道。
並不在乎?顔似瑾詫異地抬頭看著顧南森,「你知道了這件事情不會討厭我,不會覺得我噁心嗎?」
顧南森搖了搖頭,「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現在對他是什麼感覺?」
「只是覺得愧疚罷了,以前的心動和喜歡已經太遙遠了!」顔似瑾尷尬地說道。
「那你上次叫樹是為什麼?」顧南森一直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顔似瑾摸了摸頭,「我真的有一隻貓叫樹。不過是在我認識白以樹之前就有,前幾年那隻貓老死了!」
顧南森聽到顔似瑾這麼說,微微挑了挑眉,頓時覺得身心舒暢了不少,至少她心裏面沒有別的男人了。
「顔似瑾。」顧南森低低喊著顔似瑾的名字。
「嗯?」顔似瑾詫異地看著他。
「你在意我是真的嗎?」
「嗯!」
顔似瑾一說完,顧南森便俯下身子,幟熱的吻落在了顔似瑾的唇上,顔似瑾頓時有了一種眩暈的感覺,只能生澀地配合著顧南森。她喜歡顧南森的溫度,喜歡他的擁抱,現在才發覺,她的內心到底是有多麼的渴望。
「顧南森,你真的不在意我那段過去嗎?」顔似瑾迷糊著眼還是不放心地問道。
「為什麼要在意,在我看來,你這是做了一件好事!」顧南森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