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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森的臉色有些難看,只是坐在那裡淡淡地說道:「初戀的意思就是已經是過去式了,這我是知道的。」
白以樹聽到顧南森這麼說,嘴角帶著笑,讓人看不出來他到底是在想什麼。
「死灰復燃聽說過吧,有的時候,什麼都可能重新開始。」白以樹突然收起笑容,語氣裡面多了一分邪氣。
「那你放心,不會有這個機會的。」顧南森不咸不淡地說道。
李莎莎小心翼翼地聽著兩個人的對話。還好顧南森氣場強大,愣是壓住了,不過白以樹來說這樣的話。會不會讓顔似瑾和顧南森之間產生嫌隙啊!
李莎莎真的是操心得跟一個老媽媽似得,那些選手們分別上來闡述自己的方案她也沒有聽進去。
顔似瑾在那裡聽著台上講著,坐在那裡不斷地深呼吸,她真的是緊張到不行,而且越是臨近自己就越覺得緊張。
畢竟她大學畢業以後就沒有什麼機會,唯一一次機會表現自己還是在公司裡面關於珠寶的不成熟提議。雖然那次提議他們也算是滿意,可是顔似瑾總覺得自己誤打誤撞比較多啊,這次這麼多人競爭,要是自己講不好,顧南森會不會覺得丟臉啊。
不行,她要去上個廁所,顔似瑾一緊張就想上廁所,看著還有兩三個就到自己了,上個廁所應該來得及的。
溫娜看著顔似瑾起身去上廁所了,嘴角驢背露出一絲獰笑。
憑實力?也只有傻瓜才會把實力放在嘴巴,在她的字典裡面,能走捷徑的就永遠不會憑實力,想到這裡,溫娜笑著跟在了顔似瑾的後面。
顧南森的老婆,光是這個身份就可以獲得很多便利了,休想和自己搶這次的名額。
溫娜默默地把廁所門給賭上了,順便吧雜物間裡面堆放的正在維修的牌子放在了廁所的前面。
因為這個會場有好幾個廁所的關係,所以那些人一看到這樣的牌子就繞路走了。
顔似瑾上完廁所。心裏面一直在那裡梳理自己想要說的,生怕自己哪個環節說漏了。
然而去推門的時候卻發現怎麼也打不開。
這是怎麼回事,顔似瑾使勁地推,可是就是打不開,只能使勁地在那裡拍門。
「有人嗎?有人嗎?」顔似瑾在那裡大聲地喊道,可是不管自己怎麼喊,就是沒有人給自己開門。
因為要全身心準備比賽的事情,手機也讓莎莎給自己收著了,顔似瑾頓時陷入了絕望。當初自己讀高中的時候也被人關在了廁所裡面過,場景總是驚人的相似。
顔似瑾黯然無力地站在那裡,心裏面越是慌亂就越是害怕,漸漸的變得委屈了起來,自己也開始發酸,忍不住一下子哭了起來。
「下一位,顔似瑾。」
顔似瑾在廁所裡面聽到音響裡面似乎是叫到了自己的名字,便哭得更大聲了,她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而且準備了這麼久,就這樣沒了嗎?
顔似瑾蹲在那裡使勁地拍著門,然而依然沒有一絲回應。
比賽場上,李莎莎緊張地四處看著,已經叫了似瑾的名字了,怎麼還沒有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