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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夜琛心情好不好,沈平的感受最直觀。
就比如現在,關於其他地皮與城西規劃項目的適配度的分析報告,就被紀夜琛全部打回去重新做!
這個時候,沈平需要做的,就是轉移紀夜琛的注意力,不然一會很可能這股火氣就直接燒到他頭上了。
「紀總,這幾天我們徹底查了下杜鵬的司機的那十萬元的來源,種種跡象表明,和杜明有關係。」沈平說。
聽到有關杜鵬爆炸案的事,紀夜琛終於回魂了,抬起眼來,看著沈平,皺了下眉頭,說:「杜明?」
「對,杜明。」沈平肯定的點頭說道。
「呵,我就說他一個長子被剝奪了繼承權,怎麼可能什麼動作都不做。」紀夜琛冷哼了一聲,吩咐道:「繼續查,我需要絕對的證據!」
「明白。」沈平說。
「杜明這麼做,無非是除掉了老子,他自己好上位。他現在能讓杜天坐在那個位置上,不過是為了找個最合適,最後說服力的人個他背鍋,而杜氏集團的董事會裡,肯定有杜明的人。」紀夜琛說。
「那,紀總,城西那塊地皮,我們還要嗎?」沈平問。
之前他們的計劃是用最低的價格拿下那塊地皮,紀夜琛之所以已經開始選其他的地皮做投資項目了,就是打算放長線釣大魚。
但現在看來,杜氏集團內部問題太大,而且明明談好的價格杜天突然反悔,抬了高價,這背後要說沒人搗鬼,絕不可能。
紀夜琛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子,想了片刻,說:「要!當然要!不僅要,我還要杜天把它拱手送給我!」
紀夜琛說著,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淺笑,眼睛裡卻沒有半分笑意,冰冷直達眼底。
杜明都算計到他紀夜琛的頭上了,那他也應該還給他一份大禮才是。
「去把那個司機收取十萬元報酬的事情透露給杜天,再故意讓他察覺到這件事和杜明有關,剩下的事,交給他們兄弟兩個就好了。」紀夜琛說,「做的隱晦點,別讓人察覺出是我們放出去的風聲。」
「明白。」沈平用力點了下頭。
「那,我們還查杜明嗎?」沈平問。
「我們查我們的,只是方向和側重點不同。」紀夜琛眯了眯眼睛,冰冷的眸光閃著幾分危險。
「我要知道這起爆炸案的兇手,是否和十年前安氏夫婦的那起爆炸案是同一個人。」
聽到紀夜琛這麼說,沈平就完全明白了。
繞了一圈子,他家紀總根本就不是為了城西那塊地皮,而是為了幫安雨濛查找當年的真相。
說到底,還不是他家總裁對人家安雨濛動了心,想幫人出頭,又不明著說出來,皺皺巴巴的,他在旁邊看著都著急。
還有今天一大清早來了就這麼大脾氣,是不是在家和安雨濛吵架了?
嗐!他也不敢說,他也不敢問!
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在旁邊伺候著,別把火氣燒到他頭上就好。
「宋圓圓的那個交通事故的案件,有進展了嗎?」紀夜琛問,「我讓你查的那個戴鴨舌帽的男人,查到了嗎?」
「還沒有。」沈平小心翼翼的回道,「不過城西爆炸案和宋圓圓車禍案件都和這個人有關,只要城西爆炸案那邊有進展,說不定能把這個人牽出來。」
紀夜琛鎖著眉頭,點點頭,吩咐道:「繼續查。」
「明白。」沈平點頭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