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安雨濛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扭著頭,看著車窗外,噘著嘴,一副很不高興很不爽的樣子。
說實話,她是真的很賣力的把「不高興」三個字寫在臉上了,可為啥感覺紀夜琛那個臭男人有點眼瞎,就是看不出來呢?
開車這麼久了,這死男人竟一句話沒和她說。
不但沒說話,連看她一眼都沒看,還個她擺臭臉,好像生多大氣似的!
一這麼想,安雨濛胸口騰的一下就竄出了一團火,她猛地扭頭對著正在開車的紀夜琛說:「停車!」
紀夜琛眉頭微蹙,也不說話,直接減慢了速度,在路邊停了下來。
見車停下來了,安雨濛二話不說,拉車門就要下車,但萬萬沒想到,紀夜琛已經將車門全部鎖死,她根本就打不開。
「開門!我要下車!」安雨濛氣得用手狠拍了下車門,結果發現用力過猛,她的手麻酥酥的疼。
「拍疼了吧。」
紀夜琛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就去拉安雨濛的那隻手。
「疼不疼的也和你沒關係!」安雨濛連忙將手背在身後,躲開了紀夜琛,歪著頭,梗著脖子,賭氣的說。
紀夜琛無奈的看了安雨濛一眼,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探身過去,伸手就要從安雨濛的身後把她的手拉出來。
而安雨濛就跟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不想給他看,就拼命的把手藏在身後。
結果倆人就這麼一來二去的,紀夜琛就把安雨濛抱在懷裡了。
等安雨濛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掙脫不開了。
「紀夜琛你鬆開我,我才不要被你抱呢!你還是去抱別人吧,我可不想耽誤你!」安雨濛生氣的嘟囔著,還用力的抗爭了。
「別鬧了。」紀夜琛收緊手臂,將安雨濛禁錮在他的懷裡,同時用手不停的給她順毛。
她就像是一隻炸毛的兔子,順順毛,也就好了。
「李少然接到宋圓圓的急求助信號,給我說你們倆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你知道我內心有多緊張害怕?」
紀夜琛感覺懷裡的小兒的身體似乎柔軟了很多,不似剛剛那樣牴觸防抗他了,便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說:「遇到麻煩,你怎麼不向我發求助信號呢?」
「怕耽誤你啊!畢竟能讓紀大總裁半夜就跑去關心的人不多,我怎麼能那麼沒眼色的拖紀大總裁的後腿呢!」安雨濛撇著嘴,扭頭不看紀夜琛,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
「吃醋了?」紀夜琛好笑的問。
「屁!誰吃你的醋!」安雨濛立馬炸毛,梗著脖子,瞪著紀夜琛,否定的很大聲。
「嘴上說著不吃醋,其實一切都被你算計好了吧。」紀夜琛笑著說:「從哪些男人出現,宋圓圓偷偷向李少然發出求助信號,到和那些男人打賭喝酒,連勝九局,最後一局也是因為看見我們趕到了,才故意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