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她的確是有法子讓小姐儘快成為一個合格的王妃,可她需要一個理由。
因為這樣的法子對於小姐來說太殘忍,而以小姐的聰慧,就算是正常來說,想要適應王妃的身份,也只需要經受時間的洗禮,不到一年半載就可以做到。
所以,在她看來小姐完全沒有必要採取非常辦法。
陳鑰搖搖頭,說:「我知道媽媽的擔心,可媽媽完全沒得這個擔心的必要。媽媽還不知道我麼?」
真實的理由無法說出口,可這一時間,要編一個合理且合適的理由出來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既然如此,不如乾脆就不說...
蔡媽媽想了想,道:「小姐容老奴想想可好?」隨後對蒹葭說:「蒹葭姑娘,隨我出來一下如何?」
蒹葭隨蔡媽媽走到外面,卻沒能明白蔡媽媽此舉的用意,因問:「媽媽若有法子,直說給小姐便是,喚我出來又有何用處呢?」
「不,這個法子和姑娘有關。」蔡媽媽猶豫了會,道:「姑娘可還記得小姐出嫁前一晚,夫人對你我的叮囑?」
那天晚上,安國公夫人不僅交給了她們二人一些東西,也交代了許多...
「您是指...」蒹葭猛然想了起來,夫人似乎說過,如果小姐不能進入王府王妃的狀態,她可以和蔡媽媽演一齣戲...
「不錯。」蔡媽媽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我本來也不想這麼做,可小姐這個樣子只怕沒得個法子,她也是不依的。」
蒹葭有些猶豫:「可如果要用這個法子,必是不能提前讓小姐知道的。」
「待會兒媽媽回到小姐那裡,又該如何回復小姐?」
蔡媽媽笑了笑:「這個簡單,只要姑娘願意演這齣戲,小姐那裡我難道還愁沒有回的話兒麼?」
夫人說的那出戲,真說起來,吃虧、受影響的也只會是蒹葭,而與她其實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
蒹葭也知道這一點,但是對於她來說,主子的利益高過一切,她願意為了主子而付出。
一咬牙便說:「我該如何,還請媽媽原原本本的教我!」當日為防止小丫頭不慎說漏了嘴,安國公夫人僅僅是和蒹葭提了一嘴,真真該如何做是私下裡和蔡媽媽交代的。
蔡媽媽被她的果斷感動,摸了她的頭,道:「好!姑娘放心,老奴也有萬全之策,事後也定保姑娘安然無恙。」
「姑娘只需要如此這般......」
兩人回到陳鑰房裡,蔡媽媽只說:「這個法子做起來簡單,說起來卻複雜,這裡就不和小姐多說了。稍後,小姐體會到便知道了。」
陳鑰對此也沒有意見,因為她知道有些東西的確是:做起來容易,說起來難。
只問:「那下一步媽媽準備怎麼做?需要我怎麼配合?」
「您什麼都不用做。」蔡媽媽神秘一笑,「一切都老奴來安排,您只要照平常一樣就是。」
「不過...小姐可得許老奴一件事兒,不然老奴可不敢安排。」
陳鑰笑了笑:「呦,對我還這樣?行,我答應你了,什麼事兒,說吧!」
蔡媽媽道:「也沒別的事兒,就是...這個法子可能有些過分,小姐可不許過後算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