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瀾一死,容湛身邊再無其他人,便是憑著自己這傾國傾城之容貌,想要接近容湛,俘獲他的心,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她的入幕之賓不在少數,經歷過了那麼多男人,她只要一看面相便能分辨出那男人的優劣。
容湛鼻樑高挺,鼻孔內收,周身上下雖然透著一股禁慾的氣息,但是,覃韻韻憑著自己的第六感能夠敏銳的感覺得到,越是這樣的男人在床上越是瘋狂。
若是能和容湛那般絕美的男子春宵一度,她怕是這輩子也不算白活。
想到這裡那雙,柔媚的眼睛裡面,竟泛起了一絲絲的興奮。
「賤人,你又在想男人了吧?」耳邊突然傳來了男人冰冷而譏諷的聲音。
他與覃韻韻保持這種密不可宣的關係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所以他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的秉性到底如何。
一看到她剛才那神思不屬發花痴的樣子,他便知道她肯定在動什麼歪心思。
「你這麼想至鳳天瀾於死地,莫不是在打容湛的主意?」再開口的時候,男人的臉上已然是毫不掩飾的鄙夷之色。
覃韻韻韻臉上的表情一僵,瞬間露出了羞不自勝的樣子,她連忙朝著族長的懷裡依偎了過去,沒好氣的在他胸口錘了一把,「族長您可真會說笑,我的心裡從頭到尾可只有你一人!」
「下賤!」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笑容,他一把掐住了覃韻韻的臉頰,呼出的熱氣噴在了她的臉上,說出來的話卻刺耳的難聽,「你別以為我對你們那點醜事全然不知。當初鳳族的族長將神女許配給了南疆的太子,你完全不顧姐妹情分,勾搭太子之後,還對神女動了殺機。如今見她非但大難不死,還有南照第一美男相伴身側,就你這樣的賤骨頭,又怎麼可能安分守己?」
忽然被人戳中了心思,覃韻韻的臉上表情一僵,不過很快又恢復成了最初的可憐模樣,「族長你怎麼能這樣說我,難不成我在你的心中就是這種低賤的人嗎?」
嘴裡雖然說著話,可覃韻韻的心中卻是又氣又恨。
自從鳳天瀾那個賤人墜崖之後,她就成了南疆的第一美人兒,這個蠱族族長的樣貌奇醜無比,若不是自己想借他的力量去誅殺鳳天瀾,又怎麼可能委身於他?
「我怎麼看你你根本就不在乎。不過南照不是有句話叫做一日夫妻百日恩嗎?本座好心勸你一句,不屬於你的東西最好不要想。畢竟像你這種下賤的女人,於我而言,也不過是一個隨手可扔的玩物,連我都看不上的東西,你以為容湛會看得上你?別痴人說夢了!」
說完這話,族長一把將覃韻韻甩開,她一時不防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手心已經被擦破了皮,可是她卻完全感覺不到痛意,她心中又氣又恨:不要臉的狗東西,得了便宜不說,竟然還敢羞辱她?
每次但凡自己一出現在這裡,他便如同餓虎撲食一般沖了過來,如今完事了,便說出這般輕辱她的話。
她偏偏就不信這個邪!
當初她既然可以將沐沐玩弄於鼓掌之中,讓夏侯無雙成為她的裙下之臣,那她照樣也有手段讓容湛對她服服帖帖!
※※※
中邑王府。
當鳳天瀾他們一行人趕到的時候,沈清河已經從小殿下的房間裡走了出來,恰好跟他們打了個照面。
只不過相較於前兩天那成竹在胸的樣子,他臉上的表情倒是凝重了不少。
「哎……」
雖然是對手,但畢竟也是認識的人,鳳天瀾正準備跟他打個招呼呢。
可他卻只是匆匆的看了她一眼,隨即轉身走了出去。
「好奇怪呀,那一天不是還跟我信誓旦旦的說,只要他出現就藥到病除嗎?」鳳天瀾一個人小聲的嘟囔著。
跟在她身邊的容湛淡淡的將目光收了回來,隨即開口說道,「必定是因為小殿下的病情複雜,他束手無策,所以才會灰溜溜的離開。否則按照他那張狂的性格,若是有法子見到你,必然要一番嘲諷。」
「說的也是……」鳳天瀾點點頭,她還打算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就瞧見中邑王已經推門走了出來。
「王爺,王妃,你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