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花公公在聽完這話之後,鼻尖一出了一身輕蔑的冷哼。
這個女人還真是拎不清的。
她引誘王爺倒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當著王爺的面,如此惡毒的編排王妃,這會兒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
覃韻韻就站在花公公不遠的位置,方才那一聲輕蔑的冷哼,她清清楚楚的聽在耳中。
心中頓時升起一陣惱怒,她惡狠狠的朝著花公公那邊投去一瞥:
這該死的太監,有什麼資格在自己的面前囂張,不過就是個閹人罷了。
等待會兒她施展媚功,讓容湛成為她的裙下之臣,到時候一定好好的收拾他。
不過覃韻韻也在琢磨,這該死的閹人一直就站在旁邊,她哪裡有什麼機會和容湛翻雲覆雨?
不過很快,這個念頭就被她拋諸腦後。
她輕蔑的掃了花公公一眼:不過就是個閹人罷了,連個男人都算不得。她今日偏就要當著他的面和容湛行那魚水之歡,非要刺激死他不可。
心裡琢磨著這些,覃韻韻已經動了歪心思。
她指尖微微動了動,將藏在袖口裡面,那從南疆帶過來特製的助興香摸了出來……
這邊覃韻韻還在做那春秋大夢,可另一邊容湛那張俊臉之上早已陰雲密布:這個賤人竟敢當著自己的面如此編排鳳天瀾,簡直就是狗膽包天。
心中雖然厭惡,但是容湛的臉上卻未泄露分毫,他臉上依舊掛著淺淡的笑,「秦姑娘連這些事情都知道,想必你和瀾兒一定是舊相識吧?」
見容湛到這個時候還叫她瀾兒而非秦沐歌,覃韻韻就琢磨著他是不是並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眼珠子轉了轉,立刻有一個大膽的念頭在腦海里浮現。
若是容湛不知道鳳天瀾的真實身份,她的秉性他自然也不清楚。
想要怎麼抹黑她,還不完全憑著自己的一張嘴嗎?
只要自己把她塑造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形象,想必容湛一定會厭棄她的。
這麼一番琢磨之後,覃韻韻立刻開口說道,「王爺猜的沒錯,我和王妃其實是從小就一起長大的姐妹。」
「姐妹?」容湛在聽了這話之後,眉角微微一挑,似乎是不太相信的樣子,「可是本王瞧著你們兩個人之間頗多嫌隙,並非像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那般關係要好。」
「這一點王爺就有所不知了……」覃韻韻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緩緩的述說起了他們兩姐妹之間的前塵過往。
不過她完全便是將自己和鳳天瀾調了個個兒。
在她的嘴裡,鳳天瀾成了一個人盡可夫誰都能染指的賤人,而她卻是冰清玉潔怒其不爭卻又無可奈何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