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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漸熙本想報復回來,卻無從下手。因為他悲催地發現,茉莉已經不在乎他了,就算他跟束雨柔經常在酒店裡開房約跑,她也是習慣性地睜隻眼閉隻眼。
說實話,他跟茉莉的婚姻已經走到了水窮水盡、名存實亡的地步。
可是王漸熙不甘心,明明應該是他先厭倦了,膩煩了,然後將茉莉無情地甩掉。怎麼如今的形勢變成了,茉莉對他無所謂,甚至將他當成垃圾一樣甩掉呢?
心理上的嚴重不平衡造成了王漸熙不肯離婚,反正茉莉暫時沒有搬走,也沒有跟自己分居,到時候他多哄哄,將茉莉捏在手心,然後任憑自己搓圓揉扁。
等時機成熟,他再一腳將茉莉踹開,這才是正確的離婚方式。
於是王漸熙繼續去公司上班,像以前一樣為事業打拼,回家之後竟然化身為二十四孝好老公,主動承包一部分家務,甚至洗手作羹湯,親自為茉莉煮飯吃。
可惜茉莉每天一大早就出門,晚上玩夠了才回家,根本不吃他親手煮的飯。
而且茉莉已經跟他分房睡了,兩人不再有任何親昵的舉動。
束雨柔沒有拿到分手費,氣憤之下便賴在家中不肯離開。王漸熙真是氣得夠嗆,就算束雨柔脫光了站在面前勾引他,他也是不為所動,畢竟他已經玩膩了。
就這樣過了三個月,束雨柔沒錢花,賴在姐夫家中,連正常的情慾都無處排解,趁著茉莉正在跟姐夫打冷戰,只得走上老路偷偷去了紅燈區的一家桑拿房。賺錢快,花錢更快,不過好歹算是保住了她平時的正常開銷。
這天束雨柔濃妝艷抹之後,穿上一件性感的衣服來到紅燈區接客,卻不料,客人居然是姐夫和他公司里的經理,束雨柔本想臨陣逃脫,卻被王漸熙眼尖地看到了。
「站住!」王漸熙叫住束雨柔,神色有幾分怪異:「難怪你最近手頭寬裕,沒工作沒收入卻能過得這麼瀟灑,原來是偷偷做起皮肉生意了?」
「姐夫,我只是路過,真的是路過,是我覺得新鮮好玩!」束雨柔繼續扮可憐,裝出一副清純可愛的模樣。
「切!」王漸熙眼中突然浮出一絲算計:「你等等!」
王漸熙將桑拿房的老闆娘叫過來,指了指尷尬不已的束雨柔問道:「她是不是你這裡的小姐?接過客麼?」
「接過接過,床上功夫好著呢,好幾個客人回頭點她!」那老闆娘笑嘻嘻的。
束雨柔本想逃走,卻被桑拿房的保鏢攔在門口:「不許走!」
很顯然,王漸熙買通了老闆娘,故意將束雨柔關押在這間屋子裡。
王漸熙示意老闆娘出去,然後揀了沙發坐下:「雨柔,看在我們以前的情分上,我不打算揭發你。不過你以前貪我的錢,差點害得我離婚,我絕對不能輕饒!」
束雨柔畢竟是個弱女子,被身高力壯的保鏢關在屋子裡,心底有些畏懼。
「姐夫,你這麼有錢,為什麼非要跟姐姐借呢?我伺候你兩個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給點分手費也是應該的啊!」束雨柔關鍵時刻很鎮定很冷靜。
「沒錯,我不缺錢。但是憑什麼給你?你算什麼東西?」
王漸熙甩了個響指,示意桑拿房的保鏢將一沓艷照拿過來,束雨柔不知道的是,王漸熙因為自家老闆的關係,跟桑拿房的主人很有幾分交情,以前常常帶朋友和同事過來玩,在談生意的同時也能尋歡作樂。
「姐夫,你就不怕我告訴姐姐,你來這種紅燈區不止一次兩次了吧?那你肯定跟小姐睡過,姐姐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跟你離婚!」束雨柔只能選擇賭一把。
因為王漸熙遲遲不肯離婚,束雨柔總覺得他有點不肯放手的意思。
「切!你姐姐算什麼?跟你比起來,你姐姐就是個木頭,一根爛木頭!」王漸熙將手中一沓艷照翻過來,裡面都是束雨柔陪客的照片,姿勢繁多非常香艷露骨。
這是桑拿房老闆娘專門拍下來威脅名下的小姐的,沒想到,束雨柔也中招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束雨柔早該料到會有今天。
「束雨柔,給你一次機會,要麼乖乖地滾回鄉下,要麼我明天把艷照公布出去,讓你身敗名裂,以後再也找不到男人。」
束雨柔明明知道王漸熙不懷好意,卻還是一頭栽進去。
「姐夫,我知道你厭煩了。可是我也需要生活啊,所以才會跟你要分手費。」
「少特麼廢話,到底答不答應?」王漸熙褪去了往日的斯文氣質,在燈紅酒綠的場所瞬間變得狠戾毒辣起來。
「好,好,我答應!」束雨柔故意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