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圍上來說想她,她也跟大家高興著,心裡還是有點小小的激動。
不過,茉莉畢竟來了半個月,什麼人是什麼想法是什麼樣的人,她多少還是有些摸清楚了。
所以,她自己也有真心對待的人,有隨便來往的人,唯一要對待的人就是夏芳。
齊星然見到茉莉後又氣又急又高興的說:「你生病就不開機呀?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了,我不過就是想去看望一下你。不行,你得把莫先生的電話號碼告訴我,以後,我找不到你,我就找他。我就不相信這幾天你沒有跟他在一起,真是重色輕友。」
茉莉笑著拿過他的手機來把莫文浩的手機號碼輸給他說:「對不起了,我手機丟了,我沒有辦法跟你聯繫。是我的錯,我應該讓莫文浩問問院長你的號碼,用他的手機給你打一個的。」
齊星然哼了一聲說:「說對不起是不管用的,你得賠。今天晚上,請我吃飯吧。」
茉莉忙點頭答應著,齊星然小聲的說:「我們醫院裡在流傳你的壞話,說你是去醫院裡做人流了。我也不知道是誰先傳出這種謠言,還說這孩子不是莫先生的,莫先生要你打掉,不然就分手,所以你只好去打胎了。」
茉莉笑笑說:「以前看過一篇文章說,中國人是最無聊的,他們最感興趣的事就是胯下的那點事。看來,還真是這樣的。沒關係,由著她們說吧,我無所謂。誰來江湖上混,還不能沒有點厚臉皮呀?那還不得讓想把我給氣死的人直接把我氣死了,她好手都不動,只動動嘴皮子就要了我的命。」
齊星然對茉莉豎起了大拇指,這時,夏芳來了,她見到茉莉誇張的跑過來要抱茉莉,茉莉忙裝作要吐的樣子乾嘔了幾下,旁邊的姑娘們都哈哈笑了起來。
夏芳心裡恨得牙痒痒卻還只能笑著討好的說:「茉莉,怎麼,身體還不舒服呀?」
她說這話說得拖聲拖氣的,語氣里似乎別有意味。
茉莉笑說:「是呀,在你酒桌上喝了點酒,差點要了我的小命了,夏芳,你是不是在我酒里下了毒呢?」
這話,別人聽來是在開玩笑,只有兩個當事人知道不是的。
夏芳哈哈笑著:「茉莉是生了幾天的病,人都生幽默了。好了,大家工作吧,別站在這裡盡瞎聊了,給別人看著像什麼樣子。」
茉莉看夏芳要上樓,忙說:「夏芳,我昨天才出院,手術的事就不要安排我了。」
夏芳瞪著眼睛說:「你工作不了,那就請假呀。又要來上班,又不做事,你給她們豎立了個什麼榜樣?不行,手術是要安排的,反正你已經獨立完成過手術了。」
正說著,院長也來了,他忙說:「茉莉的手術暫時不安排,給她在二樓跟齊醫生一起給寵物看看病,一周後再動手術,反正她還沒有在滿一個月的,怎麼能就上手術台了呢?」
院長明顯是在護著茉莉,夏芳生氣的跺了一下腳,上樓了。
齊星然挺高興的,忙說:「走,茉莉,跟我進辦公室去,我給你拿好吃的。」
夏芳又站在樓梯上對齊星然叫著:「齊醫生,她是實習醫生,你不是吧?你趕快上樓來,我還要安排工作給你的。」
齊星然惱了:「你不要來找我罵你,本來一個男人罵一個女人不管是什麼事都會說是這個男人的錯,但是,你要惹我,那我也不當自己是個男人了。我們不是說好了,你把工作分配好了放在我桌上就行了,我們不說話的嗎?你現在是在犯賤還是在做什麼?」
夏芳不敢再跟齊星然接話,她忙跑上樓去。
齊星然還在生氣的罵著:「有些人真是生賤了,不罵她吧,她要找著來被罵;罵她吧,我還嫌我嘴被罵髒了的。」
茉莉笑了起來:「你們男人也是夠了,罵起人來,那嘴一點也不肯留情,害怕死了。」
齊星然故意大聲的說:「茉莉,你不用怕的,你又不討人厭,要討人厭那種人我才罵的。我罵人可是挑人的,你想讓我罵你,我還不肯呢。」
院長忙過來說:「好了,好了,樓下已經有客人來了,你能不能收聲了?」
齊星然這才不再說話,不一會兒,護士拿著手術安排表來給他,他又氣了,拿著表上樓去找夏芳吵架。
護士嘆氣說:「這兩個人是前世的冤家嗎?湊在一起就盡吵架,夏芳也是的,被人罵得那麼難聽了,還要去招惹他。」
茉莉笑笑說:「有些人就是這樣的,不被人收拾死了,他們怎麼都要給別人使壞的。」
護士小聲的問茉莉:「你前幾天去醫院裡到底是為什麼了?真是去動了打胎的手術?」
茉莉不想讓人誤會:「不是了,是在夏芳的生日宴上多喝了點,腸胃受不了,這才住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