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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看上去瘦了些,但精神還很好,她朗聲說:「阿澤,茉莉,這是我兒子阿水,我們對你們犯下了大錯是沒有辦法挽回了。現在只能是對你們敬獻點剛剛打來的獵物,以表我們的悔意,還請你們笑納。」
茉莉打量了一下跪在阿布身邊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也是三四十歲的人了。他們這個時代的人,十四五歲是結婚的年齡,二十多歲就是中年人,所以三四十歲可以算得上老年了,而阿布五十多歲是個標準意義上的老人。
這個阿水說他其貌不揚都算輕的,他頭上的額骨很突出,像只猩猩一樣的,他完全可以說是沒有進化好的那種。
糟糕的是這個阿水也在看茉莉,他的眼神是一個對女人很有經驗,很有欲望的,他幾乎是要用眼神把茉莉胸口和腰間圍著的獸皮給撕掉了。
阿澤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他生氣了,是真的生氣了,他怒氣衝天的指著阿水就罵了起來:「你這隻老狗,你盯著我女人的胸看什麼?那個地方是你看的嗎?」
阿澤衝上去就抽給了阿水一個耳光,阿布沒有想到帶著阿水來道歉的,阿水居然又盯著人家茉莉看。
阿布也生氣的起身踢給阿水一腳說:「不爭氣的東西,寨子裡的女人幾乎都讓你睡過來了,你怎麼還不滿足呀。」
阿水雖然被阿澤和阿布打著,可是,他的眼睛卻從來沒有離開過茉莉,那眼神似乎已經在跟茉莉發生著點什麼了。
茉莉故意扭動了一下腰肢,阿水的鼻子馬上就流血了,他兩眼充滿血絲和欲望,起身往茉莉就撲過來。
茉莉等他快到自己身邊時,才撥出石刀來一下就插進了阿水的脖子。
阿水脖子在流著血,嘴角也流了血,可他還是伸著手想來摸茉莉一下。茉莉想一腳把他給踢飛,可是,她連自己的腳指頭都不願意摸到阿水,只能自己退了幾步。
阿水終於還是沒有堅持住,倒在阿澤屋檐下死了。
阿布忙跪下不停的磕頭,不停的說:「阿細,阿澤,茉莉,我真的只是想帶他來向你們請罪的,不是想讓他來這麼對茉莉的。他該死,阿細酋長還沒有開口要處罰他,他就自尋死路了。我現在只求能把他的屍體帶回去,埋在我們的寨子外面,這樣他的魂才能找得到家的。」
阿細出來生氣的說:「阿布,你讓我對你的行為很生氣。你養了個這樣的兒子就應該打死的,或者活埋也行,你一再傷害阿月傷害阿月的女兒,你還指望我能原諒你嗎?」
阿布連連磕頭說:「我有罪,我有罪,我讓阿水跟我來你們寨子來請罪時,他問了我一聲茉莉在不在寨子裡的時候,我就應該警覺,不應該帶他來的。」
阿細想了想問茉莉:「你看,這要怎麼辦呢?」
茉莉想了一下對阿布說:「你把你的獵物和兒子都帶走吧,在我們原諒你之前,你不要再有什麼對我們侵犯的地方,否則,我們只能去攻打你們寨子了。」
阿布急了,忙轉向茉莉連連磕頭:「茉莉,求你把獵物收下吧,今天的事真的是個意外,求你了。」
茉莉皺起眉頭來說:「我們不收你的獵物就是不願意原諒你們,你自己去想吧。不要再說了,帶著你噁心人的兒子走吧。」
阿布還想求阿細,阿細冷冷的說:「茉莉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你不要再在這裡糾纏了。否則,你就是故意讓我們不高興。」
阿布只好起身去抱她兒子,她心裡痛,可是,她還不敢哭出來,強憋著的樣子有些可憐。
茉莉心裡有點煩,轉身回去睡下了。
阿澤使盡了辦法都不能逗她開心,只能去求助阿月。
阿月讓阿澤不要管茉莉,讓她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就好了。
茉莉睡了一覺起來又挺高興的,她跑來圍著阿月商量著他們寨子如何強大起來的事。
正說著,外面就聽到了許多人說話的聲音,似乎是在說誰受傷了,被人伏擊了什麼的。
茉莉心裡一動,她想到了阿布曾經說過,綠蘿是跟她兒子生的,但是其他的孩子是阿樹跟別的部落的人生的。
茉莉忙跟在旁邊的阿細說:「阿細,你能趕快派一個人去追阿布,我有話要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