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丞相果然又來了,他瞧著司徒晟的臉色,一張老臉皺的跟個樹皮似的。
他戰戰兢兢地的跪在地上道,「王爺,犬子已經昏迷,若是不再醫治,只怕……」
「本王說了,那個女人不肯醫治!」
王丞相猶豫了一下。「王爺何不想個法子?」
司徒晟挑眉,「什麼法子?」
難不成還有把平日裡的手段用在一個女人身上?
王丞相眼睛轉了轉,繼續道。「比如,拿她在意的人做威……」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司徒晟已經『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
還威脅?她折斷了柳姑娘的四肢,他只打了她三十大板,可她卻一副想殺了他的模樣,若是他拿她在意的人威脅。她還不跳起來宰了他……
不過他記得這個女人剛來王府的時候,他也曾威脅過她,想來是這段時間把她慣壞了……
王丞相看見這個辦法不成,又準備開哭道,「王爺,你就可憐可憐……」
「閉嘴!」
王丞相,「……」
司徒晟嘆了口氣,再次朝鳳歌房間走去。
這次,鳳歌房間依然是滿滿的一屋子人,那些人又是遞瓜子,又是遞茶水的,倒是比服侍他還周到。
「你們都出去吧!」看見司徒晟進來,鳳歌面無表情道。
「是!」
「你又來做什麼?」鳳歌冷著臉,一副嫌棄的模樣。
「你說,你到底怎樣才肯給王丞相的兒子醫治?」
鳳歌抬眉,「怎樣都可以嗎?」
「怎樣都可以!」他就不相信這個女人還能翻了天不可。
「那就請王爺給我一紙休書,我可以立刻給王丞相的兒子醫治!」
司徒晟那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你想要休書?」
這個女人。竟然想離開這裡!
「我不要休書,難道還等著被王爺繼續打嗎?」
「休書不可以,本王說過,除非你死,否則你永遠是晟王府的人!不過你可以再換一個!」
鳳歌想起宮裡的那樣東西,「王爺可有免死金牌?」
司徒晟的眉毛跳了跳,「你要那個幹什麼?莫非你還想折斷皇上的四肢?」
鳳歌懶得和他糾纏,「你就說有還是沒有?」
司徒晟睨了她一眼,「有!不過金牌也是有限制的。你要真是做了不可饒恕之事,金牌也救不了你!」
「另外再加三個條件,你若是都答應了,我便答應救王丞相的兒子!」
司徒晟挑眉,「什麼條件?」
這個女人,倒是一點都不吃虧。
鳳歌冷笑,「第一,以後不許點我的穴。其餘的,我想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