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的手扣得太緊,像是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髓里,然而卻又怕傷了她,於是連帶著這個吻,都是一半強勢一半克制。
一如他的愛意。
從來都是昭然炙熱,卻又從未曾咄咄逼人過。
他說他願意成為她手中的刀,可以護著她,卻絕不會傷她。
似乎也是第一次與人這樣親熱,趙閆剛覆上虞卿的唇瓣上有過一瞬間的停滯,然而下一刻,從未嘗過的柔軟就顛覆了他的理智。
虞卿只是怔愣了一下,便嘗試著想要回應她,可她只是稍有動作,便激得趙閆更加激動。
不過片刻,竟有一種想要將她直接吞吃入腹的狠意。
於是,等虞卿被放開的時候,她原本環繞在趙閆腰間的手已經抵在兩人之間,揪著他的衣襟,她微張了唇輕喘著氣,唇瓣是紅腫的。
「沒有此事。」趙閆仍舊維持著低頭的動作,與她額頭相抵,聲音沙啞。
虞卿愣愣的看著他,眼裡有動情的水霧,顯然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過來趙閆到底在說些什麼。
直到趙閆單手抱著她的腰身,另一隻手卻捉住了她抵在自己心口的手。
將她的手更往自己的心臟處壓了壓,他聲音低沉還有些沙啞,道:「我沒有去見裴蘭蘭。」
實際上,那日他受邀去裴府的時候並不知道是去見裴蘭蘭的,但是在飯局上,裴侍郎突然將裴蘭蘭叫出來的時候,他就直接起身走了。
連裴蘭蘭的臉都沒有看清。
「相思節那天是在虞美人碰見的。」趙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