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咋舌,轉頭看著他手裡的煙杆子,問道:「這玩意兒抽起來辣嗓子?」
「辣嗓子。」
「你之前說跟陳年烈酒似的?」虞卿又問。
厲陽下意識的點頭,點了頭才察覺到虞卿的意思,他握著煙杆子的手一緊,直言道:「這不適合你抽。」
「適不適合的也不是你說了算,我嘗了才知道!」話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虞卿的手已經朝他伸了過去,速度很快,顯然是要趁著厲陽還沒有足夠防備的時候直接搶過來。
厲陽確實沒想到她說著說著就開始動手,但反應還是很快,一邊側身躲開,一邊伸出了另一隻手去扣住虞卿伸過來的手腕。
虞卿眼見著搶不到,伸出去的那隻手也沒有收回來,就這麼和厲陽你一下我一下過起了招,兩人都穩穩的蹲著沒有動,只有一人左手一人右手你來我往,打得虎虎生風。
越打厲陽的眼睛越亮,興味十足,直到餘光里突然多出一隻手,一把握住他右手握著的煙杆。
「你作弊!」厲陽怒喝一聲,卻又怕虞卿被煙杆燙傷了手,還是鬆開了。
虞卿捏著煙杆,先是嗅了嗅,站起來往後退了一步,笑嘻嘻道:「兵不厭詐,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忘了?看來還是山匪做久了,不如隨我回去再歷練歷練。」
她說完就湊到那菸嘴那裡嗅了嗅,聞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偏偏細聞之下,還有某種植物被割開燃燒後散發的奇異味道。
有點熟悉,也不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