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哧了一聲,已經懶得抬頭去看林清遠了,直接道:「即便是本官這雙手斷了,該殺的人依舊殺得了!」
話音陡然一狠,還沒有完全落下的時候,她伸腿在路過的小桌上一踢,桌上還沒有來得及收起來的筷子頓時被彈飛,虞卿腳尖又踢過去,飛起來的筷子就夾雜著破風聲朝酒樓二樓的人而去。
「咻」的一聲,筷子幾乎是擦著林清遠的臉頰插進他腦袋旁邊的窗框上,筷子的一半都陷了進去,可想而知虞卿用的內勁有多大。
若換作是林清遠的腦袋,大概也就是插豆腐似的。
虞卿再沒有停下,那朵本就被人踩了一腳的花再次被馬蹄踏過,爛的不能再爛了。
林清遠並沒有感到惱怒或害怕,他臉上的笑容壓根兒就沒有變過,垂了眸子看著那朵稀爛的花,更加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而他身邊站著的錦衣公子一手拿著摺扇,絲毫不在意如今正是涼爽的秋天,手腕搖了搖,摺扇輕晃,目光追隨虞卿而去,聲音滿含興味:「這就是虞卿?與本公子想的完全不一樣,有趣。」
「小公子動心了?」林清遠收回視線,再不去看那朵落入落泥的花,似笑非笑的朝身側的人看去。
「有點。」蔣決明挑眉,手裡的摺扇打開又合上。
虞卿並不想理會林清遠這人,只是對於他出現在這裡,身邊又有一張她陌生的臉,虞卿還是讓麒麟衛去查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