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愛卿平身!」淮帝走到最上方的位置,神情激動,他整日裡待在宮中,面對的最多的就是那些奏摺,離上次行宮圍獵也過去了這麼久,今日光是看著便覺得心潮澎湃,激動不已。
而下午並無具體的活動,向北行進一段路程,路程之中眾人可自行選擇在附近狩獵,夜晚就在野外紮營,到明日一早才是真正的圍獵。
虞卿上方本來是梁麒的位置,她坐下的時候眼角餘光瞥到有人坐下,以為是梁麒回來,遂側頭笑問:「感覺……」
一抬眼,對上的卻是趙閆帶笑的眉眼。
虞卿愣了一下,目光越過他朝上方看。
趙閆適時道:「我和梁將軍換了個位置,正好皇上有許多話要同他一起說。」
虞卿眨了眨眼睛,借著桌案的遮擋,悄悄將手塞進他的掌心裡,她問道:「下午你要去做什麼?」
「阿卿想去做什麼?」趙閆反問,又加了一句:「接下來都陪著你。」
「想看你打獵。」虞卿道。
她沒法拉弓,也就騎騎馬跟著眾人走了,趙閆應了一聲,道:「正好天氣開始冷了,尋些皮毛給你做斗篷。」
宴席之中除去朝臣,還有朝臣家眷在,只不過家眷都坐在各自的後方,虞卿想著虞媛在府中無事,特意問了她要不要來,這會兒虞媛就坐在她後方,而長寧也跟著坐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