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驚嘆,有人複雜,也有人忍不住酸的,「早知道去做官就能嫁給御王,咱們也去做官了。」
「你去做官?你會帶兵打仗嗎?」那些還在驚嘆的人一聽,頓時不滿了,出聲嘲諷道:「你以為繡繡花就能做官?先不說虞大人立的那些軍功是咱們這輩子都碰不到的,就是她方才說話時的那氣勢,也不是常人有的。你能和虞大人比嗎?」
「再者說,你沒聽虞大人方才說的?御王和虞大人可是兩情相悅,就算虞大人沒入朝堂,御王妃也輪不到你來。」
酸虞卿的那位姑娘被周圍的人這麼一刺,頓時紅了眼眶,捂著臉哭走了。
裴蘭蘭並沒有湊過去,她仍舊自持第一才女的身份,不屑與人過多交談,可那些人說的話她是都聽在耳里的,越聽心裡便越不是滋味,指甲深陷入掌心也不知道疼。
裴蘭蘭恍惚還記得,幾個月前的相思節晚上,她在虞美人門口看到虞卿的時候,御王亦是直接跟著虞卿走了,對於她的呼喊一點反應也沒有。
那時候,她和虞卿尚且還有一爭之力,甚至覺得自己好歹有第一才女的名頭在,虞卿是絕對比不過自己的。
然而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她和虞卿之間已經沒得比了,甚至早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而虞卿和御王,卻是一個世界的。
終於意識到了這一點的裴蘭蘭,臉色發白,只覺得秋風吹在身上是真的冷啊。
「蘭蘭,你沒事吧?」旁邊的手帕之交見她臉色不好,連忙擔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