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手裡這本並不是讓人特意去虞府拿過來的,而是本就放在這屋子裡的。
屋子的衣櫃邊上放著一個只有三層的小巧書架,架子桑放著十來本書,虞卿看了看,都是符合她口味的雜記之類的,想來也是專門給她準備的。
等被趙閆從軟榻上抱起來,虞卿便朝那小書架抬了抬下巴,問道:「這是專門給我準備的?」
「嗯。」趙閆應下,並沒有多說,而是捏了捏她只穿著襪子的腳,眉心皺了起來,不贊同的道:「怎麼不穿鞋子?凍了腳就不好了。」
「屋子裡暖和著,再說了,我還裹著毯子呢,就是看你回來才伸出來的。」虞卿扯了扯被自己踢到一邊的毛毯,理直氣壯道。
她也確實沒覺得冷。
趙閆握著她腳也確實沒察覺到涼意,可眉心的弧度並沒有徹底下去,仍舊是囑咐了耳冬日後看著她,不能讓她這麼著了涼。
剛剛端著熱水進來給虞卿洗手的耳冬自然是記下的。
等兩人吃過飯,趙閆便遣散了其他人,抱著她去後面的溫池,虞卿心想著昨晚折騰夠了,今晚總該睡個好覺了,也沒有防備,等她被趙閆掐著腰,摁在池壁上,叼著後頸那塊軟肉時,才知道後悔起來。
啞聲罵著:「你……你沒完了是不是?」
趙閆根本不怕,反而越加的用力,伴隨著他低沉的笑聲。
罵是不管用的了,虞卿便開始服軟,嬌聲喊著讓他慢些輕些,最後甚至都哭出來了,趙閆這才放過她,咬著她的耳垂裹著,輕嘆了口氣,道:「阿卿,為夫忍了這許久,你須得體諒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