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回京之後,裴蘭蘭反倒愈加放不下了,後來,蔣太師死了,當時父親也得了封賞,一高興就請了不少的同僚回府中喝酒。
裴蘭蘭去給裴侍郎送醒酒湯的時候,從其中一個喝醉了的官員口中得知,梁麒早就有了心上人,就等著蔣太師死了之後,就向皇上請求賜婚的。
那官員本來只是打趣才說的,別人求的都是富貴權勢,唯獨梁麒竟然什麼都不要,只求皇上給個殊榮,給他一道賜婚的聖旨。
裴蘭蘭心頭一跳,那位官員並沒有說梁麒心裡的人到底是誰。
她也不敢多問,更何況,當時那些人已經爛醉如泥,裴蘭蘭就算真的問也問不出什麼,可等裴侍郎酒醒之後,裴蘭蘭也不敢跑到裴侍郎面前詢問這件事情。
於是這件事情在心裡憋了一天,她還是朝自己手帕之交問了一句,心想著手帕之交或許能得到什麼消息。
但這手帕之交先前在冬狩的時候就打趣過,說梁麒一直沒有娶妻,說不定其實是一直在等著她,等裴蘭蘭一問,那手帕之交就立刻高興的道:「梁將軍放在心裡的人肯定就是你了啊。」
裴蘭蘭心臟跳得飛快,偏偏嘴上還要說著:「這不可能的,你不要瞎說。」
「怎麼不可能了?蘭蘭,這麼多年裡你聽過梁將軍和哪家姑娘有接觸嗎?」
裴蘭蘭搖頭,雖然她這些年要麼在關注皇上後宮的消息,要麼關注御王的消息,但對於梁麒的消息也或多或少聽過的。
畢竟,因為她素來清高自傲的緣故,京中不少貴女看不起她這樣,又知道她主動找梁麒讓梁麒退了親事,所以,但凡梁麒有什麼動靜,這些貴女們勢必會想方設法在她面前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