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將明的時候,虞卿咬著某人的肩膀,怒罵禽獸。
她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下午,過來抱她起床的趙閆面不改色道:「反正已經下午了,不如明天再啟程吧。」
虞卿輕哼一聲,也沒有辦法,雖然她很想現在就走,但不說天色確實已經晚了,單是她這酸痛的腰,也沒法讓她起身騎馬趕路。
於是虞卿只得在留一天,不過,吃晚飯的時候,她就想著不管今晚趙閆怎麼賣慘,她都絕對不會讓趙閆上床。
結果晚飯剛過,趙閆便道:「今天晚上有事,你不必等我。」
虞卿愣了一下,緊接著鬆了口氣,等看著她窩進了被子裡,趙閆才轉身離開。
而虞卿一個人躺在被子裡,雖然趙閆早就吩咐人用湯婆子焐熱乎了,但到底是少了個人,虞卿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可身體的疲勞戰勝了這點不習慣,她還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虞卿睡著後不久,先前說晚上有事的趙閆就出現在了床邊,脫了衣裳鑽進被子裡,將她攏在懷裡輕輕嘆了口氣。
虞卿似夢似醒的意識到了什麼,嘟噥了一句:「阿閆……」
而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沉沉的睡了過去。
趙閆低頭,眉眼溫柔的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什麼也沒做,抱著她閉眼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虞卿醒來的時候被窩裡只有她一個人,她轉頭看了看四周,確認趙閆真的不在後反而有些懵,連忙出聲喊耳冬。
「王妃,怎麼了?」耳冬匆匆進來,見她抱著被子坐在床上,連忙轉身去拿衣服過來伺候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