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燕白啞聲道,「出門王爺就說過,這一路您才是我們的主子,我們得先聽您的吩咐再聽王爺的。」
一句話說的面不改色。
不過,對於初五和初六來說,在出發之前,趙閆確實就是這麼吩咐他們的。
所以也沒有反駁。
虞卿沉吟了一下,並沒有立刻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也就是這沉吟的短短功夫,趙閆心裡就已經煎熬起來了,他從來都是冷淡且任何事情都勝券在握的樣子。
以至於一直平靜沉穩的模樣,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急於知道某件事情的煎熬心情。
「我要換一把劍。」虞卿笑了起來,「一把好劍。」
趙閆聞言心神一震,他想到了之前虞卿就和自己說過,她會給自己尋來一把好劍,在知道他至今沒有佩劍的時候,如今聽見她這麼一說,又聯想到她此行就是要瞞著自己的,哪裡還想不到她求這把劍是要用來幹什麼的。
一時之間心裡熱意滾燙,要不是他死死握著拳頭,克制著,提醒著自己此刻並不是趙閆的身份,恐怕早就伸手把虞卿抱進了懷裡,給她最熱烈的親吻。
初五和初六聞言並沒有多想,畢竟在他們看來,習武之人眼中,一把好劍確實也是千金難求的東西,但能讓虞卿絲毫不猶豫就願意用玉髓來換的,初五和初六還是很好奇這到底是把怎樣的好劍的。
這一路上,兩人也算是熟知了虞卿的性格,知道她其實很好說話的,初六朝初五看了一眼,初五便道:「主子,到時候能不能讓我們看看這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