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淺也只知道玉髓就在這座雪山的上面,並不知道具體的位置。
只知道是長在一處有厚厚冰層的崖壁上。
但扎瑪對這座雪山很熟悉,他知道哪裡有這樣的崖壁。
「我知道至少就有三個地方,如果這三個地方都沒有你們要找的草藥,那我們就只能去那些我沒有去過的地方尋找了,這也就意味著會更加的危險。」扎瑪如實說道。
虞卿雖然想著能儘快回京城,但也知道這樣的情況下越是著急越容易出狀況,比起時間,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她朝扎瑪道:「咱們不著急,安全最重要。」
扎瑪最怕的就是虞卿催促他趕時間,現在聽虞卿這麼一說也鬆了口氣,道:「只要你們都記得這句話,安全最重要,咱們就不會出事的。」
趙閆坐在虞卿的身邊,他很少開口,注意力幾乎都放在虞卿的身上,見她臉被吹得發白,十分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臉感受一下溫度,但還謹記著自己現在是燕白,並不是趙閆。
所以並沒有伸出手,而是默默地拿起放在火堆邊已經烤熱的酒壺遞到虞卿手邊,啞聲道:「主子,喝口酒暖暖身子吧。」
素來身處高位的他,如今卻叫另一個人叫「主子」,叫的心甘情願,還都是他自找的。
虞卿伸手接過來,輕輕抿了一口,深刻感受到了這酒到底有多烈,真的是烈酒入喉的那一瞬間,一股熱意直接從嗓子蔓延到了小腹。
一瞬間感覺整個人都好像熱了起來。
趙閆見她閉了眼睛蹙著眉心,道:「小抿一口就行,不要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