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給你嘗了?」趙閆含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虞卿張唇還想說什麼,可剛剛張開嘴,嘴裡便被塞了一塊肉。
一瞬間,肉香四溢,虞卿也顧不得和趙閆說話了。
扎瑪和初六等人看見這一幕,初六和初五是不敢出聲笑的,但扎瑪可沒有顧慮,哈哈大笑起來。
一時之間,桌上氣氛極好。
而虞卿也沒有再讓趙閆給自己嘗嘗那酒了。
她其實知道趙閆是有顧慮,因為不知道她眼睛能不能好,也不知道什麼對她的眼睛有好處,什麼又會讓她的眼睛情況惡化。
所以他只能小心翼翼的照顧著她。
因為明白這一點,所以虞卿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有點心酸,她眼睛沒瞎的時候,趙閆對她就十分上心,如今她看不見了,恐怕趙閆整顆心都落到了她的身上,連他自己的事情都顧不上了。
想到這裡,虞卿心裡也有打算,她已經在慢慢習慣看不見這件事情了,就是想著,如果連暮淺和鬼手聖醫都治不好她的眼睛了,那她到時候也不至於太難過,好歹已經適應了作為一個瞎子生活。
也不用趙閆事事為自己擔心。
扎瑪很喜歡喝酒,初六和初五和他喝的很盡興,只不過,扎瑪和趙閆一樣,身邊都有一個需要時時刻刻關注的人。
芸娘的雙手垂在身側,卻動不了,吃東西也都是扎瑪餵她的。
很難想像,扎瑪這樣粗獷的一個男人,會在餵芸娘吃東西的時候極盡耐心和細心,會等溫度差不多了再餵到芸娘的嘴邊,還會餵她幾口菜之後又適當的時候讓她喝湯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