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趙閆湊得太近的緣故,他說話的時候,熱氣就噴灑在虞卿的耳邊,且聲音又特意壓低壓沉,加上他說的那一句話,落在虞卿的耳中,實在是撩人得緊。
一瞬間,虞卿的臉比剛剛聽遠西侯夫人說話時還要紅,她微微抬頭睇了趙閆一眼,眼波微轉,嬌態撩人。
趙閆喉結髮緊,握著她的手也瞬間用力,他壓低了嗓音道:「等回去再收拾你。」
虞卿不以為意,心裡哼哼,等回去了還不一定誰收拾誰呢,她決定,今晚就讓趙閆睡書房。
結果等從將軍府喝完喜酒回去,虞卿還沒來得及讓耳冬關院門,她就已經被趙閆抱著進了院子。
耳冬等人見狀,也根本不需要趙閆說什麼,都自發自覺地關好門,退了下去。
這一晚上,趙閆肩頭又多了兩排整齊牙印。
等梁麒帶著長寧回了門,又進了宮,沒幾天,一頂轎子去了裴侍郎府,將裴蘭蘭接進了宮,全程十分低調,甚至於虞卿都是在幾天後才知道這件事情的。
原因還是她突然想起來了,於是問趙閆淮帝打算什麼時候把裴蘭蘭接進宮,結果就得知早在幾天前裴蘭蘭就已經進了宮。
這會兒已經是一月下旬,二月初就是春闈,離春闈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燕南有一次來跟趙閆商議事情的時候,突然提了一句,道:「之前幾次三番來找王爺王妃的那個李雲程,最近這幾日在京中似乎很吃得開,一直和各府的公子結交著……」
「看來是沒有絲毫心思要好好參加春闈了。」虞卿這會兒正在練字,聞言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