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就是沒有了。」虞卿輕笑,可嚴重冰冷一片毫無笑意,而趙閆坐在她的身側,垂著眸子,手指卷著她披散在身後的一縷髮絲把玩著,並未發言的意思。
虞卿又問:「那你們請了媒人上虞府祖宅了?」
「沒有……」劉先承低了頭。
「這就有點意思了,雙方父母既沒有交換帖子讓這門親事過明路,也沒有請媒人上府三書六聘,何來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砰」的一聲,虞琛指尖轉動的酒杯就從她掌心滾落出去,砸在地上頓時成了碎片,她站了起來,眉目清冷,卻一身矜貴威嚴,冷聲道:「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就對外毀壞媛兒的名聲,怎麼,虞大人還不能向你問罪了?」
幫劉先承說話那人也沒有想到劉先承這些都沒有做,頓時愣在原地,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他臉色漲紅,脖子也梗不直了,低下頭無地自容。
可眼中不是悔恨,而是怨恨。
一個女人罷了,竟然讓他在這麼多人尤其是皇上面前丟臉,實在是可恨!
劉先承在虞卿發怒的時候就直接跪了下去,跪的乾脆利落,倒像是早就準備好這一出了似的。
他低著頭,語氣里含著歉疚,道:「我早就與家母已經姑母商議過了,等我取得功名,就立刻迎娶媛兒,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刻,我也是太過高興了,又加上喝了酒,這才失言,多虧虞大人和王妃點醒我,我實在是有罪……」
劉先承突然一轉,朝上方的淮帝道:「請皇上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