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颳了鬍子,自然就沒有人再認得屬下是韃靼的北將軍了。」燕北道。
他偶爾還是要在明面上替趙閆辦事的,所以就颳了鬍子,但其實颳了鬍子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想到那個對他一臉鬍子十分嫌棄的小公主,燕北垂著眼眸,掩下了眼底的期待。
燕北過來其實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來讓虞卿認認臉罷了。
虞卿認了臉,燕北就退下了,厲陽探身往外面看了一眼,退回來的時候嘿嘿笑了一聲,道:「是往那位小公主的帳篷去了。」
虞卿微微挑眉,朝祁青行看了一眼,道:「看來燕北讓人把這位小公主擄回來,還有其他的原因在呀。」
「怎麼?還想再做一次媒婆?」趙閆失笑,伸手捏了捏她後頸的軟肉。
虞卿輕哼了一聲,嘟噥道:「這次可不需要我來做媒婆,該做什麼,人家已經自己決定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都嫁過一次人了,如果身邊還有人要成親或者嫁人,虞卿還是覺得激動和興奮,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情。
過了兩天,軍中又恢復了往日裡的氣氛,沒有人再提起自殺的韃靼將軍,倒是一個叫燕北的人出入在軍營里,偶爾會和厲陽在一起。
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但很快得知那是御王的人後,就沒有人再多問打聽什麼了。
那天晚上的慶功宴,不少人見識到了趙閆的酒量,以前是被趙閆的氣勢所震懾,現在被震懾的還包括了趙閆的酒量。
虞卿也是後來才聽說了那晚上趙閆喝趴了一波又一波人的事情,當即便扒拉著趙閆問道:「阿閆,你酒量這麼好以前怎麼從來沒聽人說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