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閆一頓,眼眸微微眯了眯,最後什麼也沒說,只是捏了捏她腰間的一塊軟肉,敏感的虞卿身體一顫,下意識的往後縮,可身後就是趙閆的胸膛,於是更加的縮進了他的懷裡。
趙閆這才滿意,低頭和她一起看著那兩封信件。
「粗粗一看,筆跡確實是一樣。」虞卿將兩張信舉在面前,方便身後的趙閆也看得見,趙閆低低應了一聲,接著她的話道:「細一看就能看得出來,其中一個是臨摹的另一個人。」
虞卿拿出來的兩封信分別是阿書給她留的信和錢軍師留下的遺書。
趙閆伸手,在阿書的信上點了一下,道:「這個。」
他所說的臨摹並非是如烏拉蘇那樣,讓人去臨摹了那封密信,而是說,阿書的字跡確實和錢軍師用左手寫的字跡是一樣的,那是因為,「阿書學寫字的時候,寫的應該就是錢軍師用左手寫的字帖。」
阿書從小臨摹的就是錢軍師的字帖,所以她日後寫出來的字跡就是這樣,但細看之下,只要對書法熟悉的,就能看出來其中細微的不同。
虞卿倒是沒有看出來,她只是相信,這世上不會有兩個人的字一模一樣的,所以才那樣說,而趙閆對這些比她熟悉,因而就給了她答案。
「茶樓老闆說阿書是來邊城尋親的,她要尋的親人就是錢軍師?!」虞卿想到茶樓老闆說的話,很快就將這些串聯了起來,她微微仰頭看了趙閆一眼。
趙閆點頭,反問了一句,「你覺得,一個人會用什麼親人的字帖來臨摹,甚至從小學習,又不遠萬里的來到邊城這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