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褐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頓時更加來勁，抱著手側身靠在門邊，冷著臉，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樣子。
虞卿一邊咬著包子一邊看著初六乖乖去哄南褐，眼裡划過一絲異色，她咽下包子，湊近趙閆，小聲道：「南褐和初六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趙閆頓了一下，面上少有的露出猶疑，「應該是的。」
虞卿：「……」
算了，她放棄從趙閆這裡探聽八卦了，問趙閆還不如直接去問初五呢。
等吃過早飯，一行人就朝城西走去，初六帶路，到了城西，一些還沒有來得及出去乞討的乞丐一看到初六，眼睛就亮了起來，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還有乞丐小心的湊上來，帶著討好的笑臉問道：「公子，今日又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們幫忙的嗎？還是找人？」
初六直接問道：「鐵樹呢？」
鐵樹就是僑城乞丐的頭子，每天根本不用出去乞討，只要在家裡躺著，等著底下的小弟乞討回來，層層上交食物和好東西。
交上來的好東西都足夠鐵六吃飽了。
虞卿對於這些並不陌生，因為各地的乞丐都差不多是這麼個體系，大同小異的，甚至於，她曾經碰到過某地的一個乞丐頭子，靠著底下乞丐的上供，家產不少，甚至因此起家，成為一方地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