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南褐剛剛說完,一旁的阿南就一臉疑惑不解又積極的問道:「少主,您還有哪些不明白的?剛剛怎麼不問我?我記得我吧該說的都說了……」
南褐面色一僵,眼看著一旁的虞卿神情都要和趙閆一樣了,他恨鐵不成鋼的瞪了阿南一眼,轉頭就朝虞卿和趙閆認錯。
「我就是忘記了……那個額咳咳……我和阿狗在青色樓也碰到了一個羅家人,對方在羅家頂多算是個小嘍囉,是羅起元身邊的狗腿子吧,當時看他好像已經喝醉了的樣子,沒想到他也認出了我……」說起正事的時候,南褐的神情就正經了許多。
而虞卿聽著他的話,眉心蹙起,和趙閆對視了一眼,道:「羅家人認出了南褐,青色樓就把他給趕了出來,看來這青色樓前面也和羅家脫不了干係,初六和初五呢?」
虞卿問道,她覺得有必要讓人往青色樓走一趟了,好好審問一下青色樓的老鴇子跟羅家到底有什麼牽連。
「初六在縣衙,初五在阿狗那邊。」趙閆沉聲道。
初六在縣衙那就更好辦事了,虞卿去了阿狗那邊一趟,讓初五把話帶給初六,讓初六和官府的人一起去青色樓查人。
等初五走了,虞卿在阿狗這裡又留了一會兒,阿狗年紀小,且本身之前做乞丐的時候身體就很不好,瘦得皮包骨頭面黃肌瘦的,這跟著南褐這個師傅還不到兩天,壓根就沒補上什麼。
而且,他還幫南褐擋了那麼一刀,聽南褐自己說,當時阿狗完全不顧自己的生死,就想讓南褐快逃出去,以至於阿狗受的傷都比南褐的重。
最重的還是他臉上那道刀傷,直接從他左眼眼角斜跨整張臉一直到右邊下巴,鼻樑斷了,上下嘴唇也是有很深的傷口,他下午清醒過一次,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