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赤樓要想在外海繼續發展下去,摸清易天會的底是早晚要做的事情。
一行人在酒樓里稍作休息後就又繼續上路了,因為虞卿懷著身孕的緣故,她和趙閆都沒有騎馬,且還特意放慢了速度,就是為了避免她沿途受到顛簸。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確定懷孕之後,虞卿每天的睡眠就跟著多了起來,但睡久了就會頭疼,平常趙閆會幫她注意著時間,不讓她多睡。
但在趕路的時候,馬車晃晃悠悠的,虞卿也沒法看書,趙閆給她念書,她就聽得更加想睡了,眼皮子都睜不開的那種。
「我們下棋吧。」趙閆擰了擰眉,還是拉著虞卿道,儘量不讓她這麼一覺睡過去。
畢竟睡著了,虞卿就更加不願意醒了,她能睡一個下午,等到晚上的時候就又會頭疼睡不著。
虞卿也知道趙閆是為了自己好,點頭應了,強撐著坐起來,又覺得腰酸,趙閆就拿了一個軟墊給她放在腰後靠著,兩人就這麼面對面坐著開始下棋。
每落下一個棋子,趙閆就會報出棋子落在棋盤上的位置。
好在虞卿對棋盤很熟悉,只要趙閆一報位置,哪怕她看不見,腦海里也已經有一個棋盤出現了,根據兩人下棋的走向而漸漸的往上增加棋子。
這樣子用腦,倒是讓虞卿清醒起來,畢竟大腦處於集中注意力的狀態中。
中途暮淺騎馬經過兩人的馬車旁的時候,還特意掀開馬車帘子往裡面瞧了瞧,看見兩人在下棋,微微挑了眉,道:「你們竟然在下棋,也不喊我,不行,我也要玩!」
說著她就撒手鬆了韁繩,腳尖一踩,人就出現在了馬車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