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淺又不能當即體驗生孩子，索性就跟著那個接生婆開始學接生。
「跟著那個接生婆學接生的時候倒是挺開心的……」暮淺歪了歪頭道，可她嘴上說著開心，神情卻依舊是那副懶散的模樣，丹鳳眼中情緒也是懶懶散散的，總讓人摸不清她到底是什麼心思。
下山之前，師傅總說她沒心沒肺，暮淺總以為這話其實就是說她總會傻開心的意思，可後來她才明白，其實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誰說我沒心，我的心在你這兒……」暮淺抱住寒渡的手臂，輕嘖一聲，纖長的手指往寒渡心口一指，眼裡含著笑意。
她有過迎接新生到來的純粹歡喜，也有過想要屠了某個人一家子的暴怒戾氣，甚至還有心酸難過，可體驗的更多，暮淺就更加不明白這些情緒為什麼存在了。
虞卿抿了抿唇，她對暮淺以前的事情並不清楚，暮淺也從來不提，而暮淺身邊的人更加不會提，更像是沒有人敢提，虞卿認識暮淺的時候，寒渡和小鳳梨就在她身邊了。
她只知道寒渡以前是個殺手，至今這個名字傳出去，仍舊會讓江湖上那些人聞風喪膽，而小鳳梨，既不是寒渡的孩子也不是暮淺的孩子。
小鳳梨親生父母如何了，虞卿也不知道，不過，她知道寒渡和暮淺對小鳳梨也就和親生父母沒什麼差別了。
至於往事如何好像也沒有那麼重要了，至少眼前的人都過得挺好不是嗎？
虞卿斂了斂心思，正好吃完最後一顆蝦餃，手邊還有半碗粥，她卻沒有再動手，假裝自己已經忘記了這半碗粥的存在。
趙閆豈會看不出她的心思？微微挑眉，眼裡划過一絲無奈的笑意，伸手將粥碗端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