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淺恍然,緊接著道:「沒事,他就是這樣,管不住了,什麼時候想起來要回來了自然就會回來了,如果有什麼消息,他也會立刻聯繫我的,根本不用擔心他的安危。」
頓了一下,暮淺笑了起來,又加了一句,道:「與其擔心他在外面的安危,還不如擔心擔心別人的安危,可千萬別碰上了他。」
不知道為何,虞卿竟然從暮淺最後的那句話里聽出了幸災樂禍的語氣,她一時之間竟然無話可說。
不過,有暮淺這個徒弟都這麼說了,她也確實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我和寒渡今天去易天會附近走了走,發現易天會三天後又有一場拍賣會,你想不想去看看?」暮淺問道。
虞卿想了想,下意識的朝趙閆那邊側了側臉,趙閆道:「去看看吧,好歹也算是天髓最後出現的地方了。」
「那就去看看吧。」虞卿點頭。
暮淺道:「那就這麼說定了,信物我讓底下的人準備好,對了,在去參加拍賣會之前,或許後天我們還有一場好戲要看。」
「什麼好戲?」虞卿好奇。
小田總算是將他的刀給擦好了,這會兒正坐在阿竹的身邊看阿竹搗鼓一些奇奇怪怪據說是用來易容的東西,正好聽見這裡,便笑道:「夫人是不是忘了柳家那對父女了?咱們昨晚可說好的,不要他們的命,但是得叫他們生不如死才能解氣啊。」
說到這裡,小田有點興奮,他道:「以前對付誰都是奔著要那人的命去的,還是第一次奔著讓他們生不如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