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好像就是姓柳。」鬼手聖醫點頭道:「我聽見當時有人叫她柳側妃來著,不過,你們怎麼知道的?」
他雖然脾氣古怪,不太愛搭理人,總覺得那些找上門來的人十分麻煩,但是只要在他面前過了目的人,他都能記得很清楚。
虞卿抿了抿唇,把當時在小鎮遇到的柳家人,兼之後面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說了。
等鬼手聖醫聽完她說的這些話,頓時輕嘖了一聲,道:「沒想到看起來挺溫柔的一個女娃子,心腸竟然如此的歹毒自私自利,當時旁邊還有人勸我,說她性格好,讓我教她的,哼,還好我沒答應!」
回想著當時勸說自己的是哪些人,鬼手聖醫已經在心底盤算起來,待會兒就要去找那幾個人好好算算帳。
竟然想坑害他!要是他真的教了那個柳側妃醫術,也別想指望那個柳側妃救人了,指望她不要濫殺無辜也不現實了。
畢竟能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就想要殺害一個才說過沒幾句話的人,這心腸也是黑到極點了。
「看來真的是柳紫凝,照著她那自私自利的性子,因為師父你拒絕收她為徒而記恨上反倒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虞卿道。
阿竹也點頭,「或許我們還要慶幸,那個柳紫凝還不知道夫人你就是沈太醫現在的徒弟,不然,只怕會更加下狠手。」
虞卿點頭,和阿竹想的是一樣的,她嘆了口氣,無奈笑道:「看來就算是得了禹皇一塊玉牌,也並不代表著在這裡就是安全的了,我看我沒事還是不出這個院子門了,反正我也看不見,就在院子裡曬曬太陽好了。」